張紅醒來的時候,空氣中有肉的香味。
睜眼一瞧,原來是旁邊的篝火上有人正在烤肉。
那人除了黃金還能有誰?
黃金見張紅醒了,主動搭話:
“你昨晚不是睡過嗎?怎么睡這么死。”
“不,不知道……頭……好疼……”
張紅有點想不起發生什么了。
她記得自己先是在天臺看到了一塊石頭,可就在剛起身的瞬間,不知怎的就失去了意識。
黃金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,不過他可不會承認。
黃金早就把那半塊板磚給扔了。
他只是一臉自然的說道:
“可能是太害怕所導致的昏厥休克,你本就有些營養不良,再加上有些擔驚受怕,所以可能就產生了精神性貧血性昏厥,這很正常。”〔胡編的〕
“應該……吧,可是……頭……為什……”
“應該是暈倒時腦袋砸在地上了,我剛才幫你看了一下,好在沒什么大礙。
給,中午了,吃點東西吧。”
將一大串烤肉遞過去,試圖趕緊跳過這個話題。
看見烤肉的張紅雙眼放光,接過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。
但又因吃的太急,一下子便噎住了。
見狀的黃金只是忙遞一瓶礦泉水過去,這才讓其有所好轉。
“謝……謝……”
“沒事。”
“你,你是從……”
“諾,那邊!”
黃金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堵墻,墻上有條麻繩。
張紅所在的三層小樓旁邊就是一座六層高樓。
黃金就是從高樓的陽臺綁繩子爬下來的。
而這棟高樓的后門處也沒有喪尸,很安全。
明白了心中的疑惑,張紅又不由得問起了另一個問題。
這個問題她其實早就想問了。
“你,你怎么……聽的懂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想問我,為什么每次都聽得懂你在說些什么?”
“嗯,嗯……”
張紅連連點頭。
是的,被割掉舌頭的張紅雖然還能開口說話,但說話的聲音很小,而且音節也很難讓人分清。
她必須得很努力很努力才能發出一個像樣的音調。
可即便如此,聽上去還是模模糊糊的。
所以她很好奇。
自己都沒法接受的音調,黃金又是怎么聽得那么清楚,且每次都聽懂了的?
但黃金只是笑笑,道:
“我學過唇語,自然聽得懂你在說些什么。”
張紅恍然,原來如此。
吃飯的過程中,黃金向張紅講述了下午的計劃。
“刀疤家我去過了,轉了一圈,里面的喪尸都被我處理了,現在里面很安全。
另外我在地下室發現一大堆物資。
待會你跟我去把那批東西運出去。
就運到我原來的租房就行。”
“嗯,嗯……”
午飯過后,黃金順著繩子爬到了旁邊的高樓天臺。
但張紅卻有些爬不上去。
她似乎不太會爬繩子。
先前之所以能從樓底爬到三樓的陽臺,那是因為在被喪尸追殺。
也就是所謂的腎上激素爆發。
而現在脫離了危險,反倒沒了那么強的爆發力。
所以黃金只能用力把張紅拉上來。
好在這個瘦小的女人并不重。
兩人最終來到一樓。
黃金早已準備好了帶輪的垃圾桶車。
輕車熟路的,他讓張紅鉆進去。
又用老方法把張紅帶進了庇護所。
隨后是帶到了刀疤的家里。
黃金把張紅帶到了地下室,分配著所謂的任務。
他道:
“你負責把這些東西搬到一樓大廳,我負責把這些東西運到我家去。
咱們爭取在下午把事做完。”
“嗯,嗯……”
那之后,工作開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