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面開了一個口子,剛好夠狗子進去。
狗子麻利的進去了。
黃金則是靠翻圍墻的方式進入。
他怕嚇著老人家,所以在進去后又將喪尸服脫下。
最終,跟著狗子,到了三樓的一個出租屋前。
“汪汪汪……”
狗子對著鐵門輕聲叫喚,聲音不大。
“來了,來了來了……”
屋子里傳來一個略微沙啞的嗓音。
隨著吱啦一聲,門開了。
一個六十多歲的瘦小老頭映入眼簾。
“回來啦?”
狗子的出現讓老人很高興,他剛想蹲下身抱抱對方。
卻一眼看到了門口的黃金。
先是詫異,而后就是緊張和不安起來。
“你,您是……?”
“哦,我是剛來這座城市的拾荒者,現在住楚心他們那,我聽楚心提起過你,所以特意來拜訪一下。
這是見面禮,還請收下。”
說著,從口袋里拿出兩個肉罐頭。
老頭見對方這樣,眼里的不安和緊張立馬消散不少。
畢竟楚心他是認識的。
那是個好孩子,以前常和自己聊天。
“請進,請進!”
老頭讓道,但并沒有去接黃金的罐頭。
黃金則抓住機會,在老頭沒看到的時候,把罐頭放在了墻角桌上的財神爺雕像后。
老人所在的出租屋并不大。
可能也就十余平米。
里面挺亂的。
一是一個人住沒必要太過嚴肅。
二是老人身子骨不好,收拾起來有些費力。
“這屋不會小了點嗎?為什么不選個大些的?”
黃金找著話茬。
老頭只是笑笑,道:
“太大了沒安全感,再者說……像我們這種人……也過不慣那些有錢人的生活。”
這話像是在自嘲,又像是什么都知道。
“額……我和他們不是一類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老頭笑笑:
“不然你也不會過來看我。”
好吧,看來這老頭早就知道黃毛那幫人對自己的看法。
他只是端著剛泡好的茶水慢悠悠的走過來。
一邊往杯子里倒茶,一邊道:
“d城是a國的一線城市,繁華的很,有錢人更是能裝幾千籮筐。
我剛來的那會兒就已經領教過本地人的臉色了。
所以呀……早習慣了。”
“聽起來是一段心酸史啊……謝謝。”
接過熱茶,姑且小呡了一口。
老頭則道:
“要不是為了賺錢,誰又愿意來這地方受氣呢?”
他說著,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,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包軟煙,抽出一根遞給黃金。
“抽煙嗎?”
“不了,不會。”
“不會好啊,這玩意兒抽多了對身體沒好處。”
將煙收回,說著的同時,又從口袋掏出打火機,但點了好幾次,卻一直都點不著火。
看了一眼打火機的瓶底,這才猶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:
“哎呀忘了,忘了打火機沒氣了。”
“你可以在那個袋子找找。”
黃金提醒道,指著茶幾上狗子帶回來的物資。
“袋子?”
老頭不解,把袋子打開,隨后一眼就看到了整整一盒的打火機。
他微微一愣,又看了眼正趴在陽臺吹著涼風的狗子。
最終,欣慰一笑。
取出一個打火機,把香煙點燃了。
“這條狗是一個有錢的外國佬送給我的,他在得知狗子在a國是土狗后,就不是很想要了。
依我看,那是他不識貨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