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孩子是你女兒對吧?”
花老板指著被控制的人群,指著王老板的小女兒。
聞聲的王老板眼睛明顯一顫,他不安的看著對方,道:
“你想干嘛?”
“不想干嘛。”
花老板神情復雜:
“你要不想自己的女兒落到老二那個變態手里,就最好做個聰明人。”
他指著二爺,王老板也禁不住望向了二爺。
卻發現二爺正在人群里上下打量著自己女兒,似乎在想些什么。
—
“聽著老王,看在你我同鄉的份上,只要你愿意配合,我保證你女兒相安無事。
你知道的,我這人雖不是什么好人,但好歹有自己的一套原則。
你不能逼我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女兒的確是王老板的軟肋,更別說妻子已經過世,王老板當初發誓要保護好花花。
最終,在艱難的抉擇之后,他總算是用一種無奈的語氣道:
“我不知道他去哪了,二狗子來那天之后,他就失蹤了……”
但聞聲的花老板卻并沒感到失望。
反道:
“沒事,你可以畫出來,我自己去找,你以前是村里出名的畫家,這事對你想必不難。”
花老板讓人把王老板放下來,隨后又把他帶上車去。
花老板其實和王老板是舊識。
兩人以前住在同一個村子,關系還算不錯。
只是后來去城里打工之后,兩人漸漸就分道揚鑣了。
原因是花老板走上了一條邪路,走上了一條違法犯罪的道路。
王老板不屑與這樣的花老板打交道。
而花老板也自知自己被嫌棄了,倒也沒有打攪對方。
當庇護所早期建立的時候,花老板有偷偷邀請過王老板去庇護所工作,和他一起打江山。
他很想自己的身邊有個同村人,這大概是年齡大了以后的多愁善感。
但結局卻讓花老板很失望。
因為他的橄欖枝換來的只是對方的陰陽怪氣。
這讓花老板很受傷,從那以后他再沒找過王老板,直到今天。
——
花老板準備帶王老板回庇護所畫黃金的畫像,好做通緝令。
同時帶回去的還有王老板的女兒花花,其余人他則沒管。
當花老板陪著王老板上車的時候。
旁邊的紅毛正一臉得意的看著王老板。
他覺得王老板之所以妥協,靠的全是自己的主意,自己總算沉冤昭雪了。
想必今天過后,自己就將過上大富大貴的生活。
可就在他得意的同時。
“m的!!!!”
從他旁邊路過的王老板突然失控,直接一腳把他踹翻在地。
又在其他人沒有回過神來的同時,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便朝著對方的腦袋猛砸。
等到人們好不容易回過神,趕緊把他從紅毛身上拉走的時候。
地上的紅毛已一動不動。
“花爺,死了。……”
一小弟探了探紅毛的鼻息,起身道。
旁邊的二爺更是沖上來就打算對王老板踹上一腳。
“你tmd瘋了是吧?”
二爺罵罵咧咧,腳已經伸了出去。
但旁邊的花老板見狀卻踹了二爺一腳,在二爺抬腳的瞬間,把他揣在地上。
倒在地上的二爺有些懵,正欲問為什么。
但花老板卻只是白了他一眼,道:
“有你什么事?”
隨后便像是啥也沒發生那般,把王老板迎進了車里。
紅毛死了,但花老板覺得無所謂,畢竟這人已經沒用了。
不過紅毛一死,花老板就不得不帶幾個租客回庇護所了。
畢竟在王老板把畫像畫好之后,他還需要找人確定一下。
他得防止王老板敷衍亂畫。
——
“轟隆隆……”
車隊開始駛向事務所。
此時天已經微微亮了。
王老板和他女兒坐在花老板的車里。
而開車的也不是別人,正是花老板本人,待遇不可謂不高。
花老板很高興,他也不知道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