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有一斤糧食,半斤白米半斤大豆,夠付你好幾次了。”
“額……帥哥想和我睡覺嗎?那我們現在就……”
她說著,便開始脫衣服。
“唉唉……”
這一舉動嚇得黃金夠嗆,讓他那張有些面癱的冰冷表情為之大變。
見女人動作有些停下,黃金的態度才正常些許。
“你先,你先把衣服穿上。”
“不睡嗎?哦也是,我還沒洗澡呢,那我晚上洗完澡再來找你?”
“你不用來找我,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,你答完之后,這袋糧食全都給你。”
“是不是哦,你在開玩笑嗎?”
女人有些錯愕,但臉上的笑意卻已掩蓋不住。
不過這種人他也并不是沒有見過。
早期的時候,有一些男人會主動靠近自己,
那些男人大多會在睡完自己之后,再勸自己潔身自好,不要這么不愛惜自己。
但對這種男人,女人從來都是鄙夷態度的。
她心里只覺得這種男人惡心。
拉良家婦女下水,勸妓女從良。
這是她對這類人的基本印象。
在他看來,這種人無疑是虛偽的。
不過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,所以才可以理直氣壯的說上一些“為你好”,但實際上啥也解決不了的屁話。
說白了,都只是為了自我滿足那該死的虛榮心而已。
女人迄今遇見的男人大多如此。
因此當黃金提出,問她幾個問題便給她一斤糧食的時候。
她便下意識的把黃金也想成了那種人。
她以為黃金要可憐自己。
問自己為何要出賣身體。
然后再高高在上的說上幾句讓自己從良這樣的話。
如果是這樣,那在女人心里,黃金和其他混賬男人也沒什么區別。
只是,在接下來的幾分鐘里,黃金提出的問題沒有一個是和這方面有關的。
畢竟他并不關心這個。
“你叫什么?”黃金問的直接。
“花雨,我叫花雨。”女人樂呵呵的說著。
“花雨?七海大學的那個花雨嗎?”
“哦?你認識我?”
花雨有些驚奇,她以為黃金曾在報紙上看過自己。
畢竟自己以前可是富家女,是時不時上過報紙的。
“比起這個,你認識千秋嗎?”
“千秋?哪個千秋?”
“一個畫家,當時在你們學校應該小有名氣。”
“哦哦哦,我想起來了。”
花雨一拍大腿,道:
“就那個每年都拿到學校補助的天才畫家是吧?他在我們學校的校園報刊上挺有名的,我好像還和他說過一次話呢。”
“說過話?能想起什么時候嗎?”
“額……這個倒不記得了,畢竟我跟他也不是很熟,嗯……你認識他嗎?”
“……”
沒有回答,但有些東西已經弄清楚了。
黃金只是拿出手機,打開錄像機的功能,道:
“建議我錄一下你嗎?”
“當然可以,需要脫衣服嗎?”
“為什么要脫衣服?”黃金不解。
“你拍我,不就是為了拿去用嗎?脫衣服會不會更好點?”
“不用了,就這樣吧……”
“小帥哥你的癖好真有趣。”
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,黃金錄了半分鐘的花雨視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