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金將自己此去庇護所的經歷和九兒說了一番。
望著錄像里的女人,九兒忍不住發出感慨:
“真的好像花雨呢。”
而后又道:
“你說,會不會有種可能,其實庇護所里的那個才是花雨,而畫家身邊那個才是假的。”
“可能性不是沒有,而且更大,有病不是說過嗎,他以前丟了只喪尸,估摸著就是千秋身邊的那個女暴君了。”
“我們要把真相告訴千秋嗎?”
“順其自然吧,我不認為這里面的事只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簡單,比起這個,明天你跟我出趟門,咱們需要去找些煙酒換車。”
當晚的幾人早早便睡了。
而到次日一大早,就便是出門拾荒。
目的地是那種高級大酒店。
因為這種地方容易找到好煙好酒。
九兒憑借著身份優勢找了個不錯的酒店。
又用棍子敲擊附近的金屬發出巨大噪音,將喪尸全都引走。
而黃金和狗子則趁機而入,開始探索酒店內部的情況。
這個過程相比較之下是比較無聊的。
因為酒店很大,所以找尋工作就比較枯燥。
中途在內部遇見幾只零零散散的喪尸。
都被黃金給砍了。
而最終找到裝酒的倉庫時,已是
中午時分。
這個倉庫裝著很多酒,整整一墻。
算是超額完成任務。
或許多余的酒能去老虎那里換些食物?
黃金這樣想著,同時一個勁的往背包里裝昂貴酒物。
一行人姑且只打算搬上一趟。
而這一趟就足有60多瓶貴酒。
出門的時候,發現門口多了個身影。
是有病,他正半蹲著身子,觀察著地面的一具喪尸尸體。
那是剛才被黃金砍死的一只。
見黃金他們出來了,有病這才站起身來,一臉嚴肅的質問黃金:
“誰干的?”
他指著地上的尸體,一副老大要給小弟找場子的既視感。
“不知道,我來時就這樣了,可能是不小心摔的?”
黃金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同時把斧子往身后挪了挪。
“放屁,摔能把腦袋摔出這么大個洞?”
有病一指尸體腦袋上的窟窿,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。
但隨后又問道:
“你們包里裝的啥?”
“酒,你要嗎?”
“給我兩瓶,你們總得給我小弟家屬賠點撫恤金。”
“行吧……”
合著是閑著無聊來蹭東西的。
黃金沒有直接打開背包,而是提著手提袋走了過去。
在袋子里,裝了好幾瓶酒。
“自己選吧。”黃金道。
有病裝模作樣的挑選著,如同一個很有眼光的客人。
但實際上他根本不認識這些牌子,選了半天。
最后選了兩瓶最便宜的。
道:
“我沒看出來你竟然是個酒鬼,可別酒后亂性。”
“比起這個,這撫恤金你要怎么交給死者家屬?”
“我就是他家屬,不可以嗎?老大如父聽過沒有?”
“行吧……”
有病讓開了道。
黃金一行人快步離開此地。
離開的時候,黃金看見有病直接把一瓶酒的玻璃口前端給砸了。
然后像綠林好漢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