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金將自己猜測寫在筆記本上。
然事實上他的猜測,與所謂的事實真相早已相差無幾。
錢童子對力量的渴望,在于當初還留在村子里的遭遇。
因為母親是拐賣來的,經常逃走。
所以老是被父親毆打家暴。
即便后來沒有逃走,父親仍會時不時的暴力相向。
錢童子試圖阻止,但換來的往往是父親的暴怒和一腳踹開。
要不就是把母親單獨拖走,關在房間里施暴。
把錢童子鎖在門外。
整個屋子都能聽見母親的哭喊聲。
而這類事也徹底成了錢童子的心理陰影。
以至于他在變異的方向上,不由自主的朝著力量型的暴君發展而去。
——
筆記寫到這里貌似就沒什么可寫的了。
倒是有圍觀群眾提出看到了一條漆黑大蛇。
那個圍觀群眾當時正出門拾荒。
不料突然冒出大批的喪尸向著庇護所撲了過去。
無奈,該群眾只能繼續待在庇護所外的大樓一動不動。
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他看到了那條大蛇。
黃金至今不知道那條大蛇到底是不是自己當初遇見的那只。
如果不是,那最好。
如果是,它為什么會來f城?
這給人的感覺,就好像對方是在跟著自己和九兒似的。
—這很不對勁。
—
對了,說起f城,還有一個角色。
花雨,當然,這里指的是人類花雨。
黃金他們開車離開的時候,偶然在路邊遇見了人類花雨。
對方攔下了車,詢問黃金能不能把她送回庇護所。
并說自己找到了一個裝著很多酒的地方。
如果黃金愿意把她送回庇護所,那么她愿意支付幾瓶來作路費。
但黃金嫌麻煩,便說:
“你讓讓,我開門讓你上車。”
只是在對方往旁邊讓讓之后,他索性加速跑了。
只留下花雨楞在原地,隨即罵了好半天。
事實上,黃金出來的那條路并沒有什么喪尸。
花雨其實完全可以自己走回去。
反正距離也不遠。
花雨之所以想上車,歸根結底還是太過謹慎小心。
她生怕回去的路上會遇見喪尸,從而讓自己遇害。
不過,想要在末世活下去,膽子什么的還是大些為好。
黃金自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也算是磨煉對方了,對方要真是聰明人就應該感謝自己。
當然,即便最后回到了庇護所,花雨也沒有感謝黃金的想法。
不過她的日子的確好過了許多。
因為發現了黃金當初發現的那個裝酒倉庫。
使得花雨一下子有了大量財富。
但有趣的是,本應在所有人心里不知廉恥自私自利的她,竟是在回到出租屋以后分了所有的街坊鄰居一瓶酒。
以此來展顯自己的大方。
鄰居們拿到了昂貴的好處,對她的態度也就有所轉變。
但難免會有人盯上剩下的酒。
花雨本身也并不安全。
——她守不住那大量的財富。
不過她倒也直接,提出自己只要三分之一的酒,剩下的所有大伙平分。
大伙兒一聽,自然是樂于接受的。
隨后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。
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城,找到了藏酒的地方。
隨后又紛紛瓜分。
就此一下子成為了庇護所的外圈富人。
再加上又給了虎哥不少好處,所以虎哥也是向著他們這邊的。
當初做皮肉生意的花雨,也就此徹底翻身,成了出租屋那塊區域所有人都頗為尊敬的大姐頭。
值得一提的是,她似乎對路人很有好感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