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為看到的和自己理解的不一樣。
首先想的不是審視自己,也不是去對比求證,而是張著個嘴就說對方是假的。
無知即罪。
—
值得一提的是,黃金屬于這行里真的有些本事的人了。
可即便如此,他的攻擊方式大多還是暗殺和偷襲。
總是在對方注意力不集中的時候直接下死手。
至于正面硬剛,光明正大的廝殺方式?
笑話,殺手這職業本就是見不得光的東西。
下水道的黑色產物,又怎么可能去在乎那所謂的正義武德?
完成上面的任務,為自己謀求利益最大化。
這才是這行人該在乎的。
好了,說了這么多,相信諸位也看出是在水。
沒辦法,畢竟現在靈感有些匱乏卡文,這也實屬是無奈之舉。
—
九兒從兜里拿出一支筆,在門框上做了個記號。
“你這是干嘛?”黃金道。
“做記號啊,下次可以看的更加明顯。”
“哪來的下次,你覺得我們還會回來嗎?”
九兒一下子愣住了。
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刻舟求劍了。
但黃金卻覺得有些沒啥大不了的,只是喃喃道:
“你總算做了一件附和自己身份的事。”
“說什么啦,我很聰明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說的是你的年齡。”
——
“轟隆隆!!!”
離開此地,車子繼續向著下一個目的地進發。
離開的時候,九兒發現土屋后方大山的不對勁。
他指著那座大山,道:
“老板,你看那座山好多樹都塌了,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了似的。”
“你能給我取個穩定的叫法嗎……”
黃金望過去,但他這個角度看的不是特別清楚,只能看到少于樹木倒在地上的一幕。
也并未多想,只是道:
“可能是大雨造成的山體滑坡泥石流啥的吧,好在沒影響到我們。”
“是嗎?”
“應該吧。”
車子順利駛出此地,中途,黃金問九兒:
“你昨晚做夢了嗎?”
“沒啊,咋了。”
“聽見你說夢話了。”
“說啥了?”
“媽媽。”
“唉~”
“我是說你說的夢話有媽媽倆字。”黃金無語,看了眼后視鏡。
九兒搖頭,道:
“不知道,反正我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,說不定是你聽錯了也說不準?”
“可能吧。”
“提到你先前說的大大泡泡糖,我好像也隱約記得一個什么零食牌子。”
“生前還是生后?”
〔指人類時期還是喪尸時期,變成喪尸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好比新生,因此喪尸之前的人類時期就被戲稱之為生前。〕
“記不清了,但那個牌子我還挺有印象的,好像是一種奇怪的飲料牌子。”
“叫什么?”
“嗯……好像是叫什么〔白樹〕,應該是個比較有名的飲料牌子……吧……?”
九兒自己也不是特別確定。
但黃金回想了一圈,只是道:
“沒聽說過的牌子,應該是我孤陋寡聞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