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毒發身亡了。
原因是黃金潑的那杯飲料是有劇毒的。
只要傷口處稍微沾點,那基本上就完了。
而那少爺本就因為前不久的“車禍”臉上有點傷。
只是為了儀態,他用化妝品把傷口遮住了而已。
可有毒的飲料才不會管這些。
只要飲料一沾到傷口,那人就基本完了。
——
總之,初次任務是借小孩的身份毒殺。
又在對方回過神來,跟著自己的“家長”快速離開現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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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還記得當時我和你爸在飯桌上聊了什么嗎?”
白樹問。
“時間太久了,記不太清。”
“我提醒一下,是關于你的事。”
“我的事?”
“是啊,而且有關你的未來。”
“你倆給我找了個新的領養家庭?”
“嗯……一半一半吧。”
吃面的動作有所停止,黃金一時顯得有些錯愕,他望著白樹,認真問道:
“老板真打算把我送給別人嗎?”
“送給別人?你怎么會這么想?你可是他的搖錢樹,你看他像是有病的樣子嗎?
是娃娃親啦,娃娃親。”
“娃娃親?誰和誰?”
“你和小白,雖然現在已經沒啥可能就是了。”
白樹開始回憶當時的詳細經過來。
“小白當時對你印象挺好的,雖大你七歲,不過女大三抱金磚不是?
所以我就和你爸商量著定了娃娃親。
想著等你成年之后,再好生撮合一下你們。
小白挺喜歡你的,那頓飯過后也經常向我打聽你的消息。
如果不是喪尸的關系,今年你們就該見面了。”
他說到這,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。
不過所謂的娃娃親,終究也只是個媒介罷了。
兩人如果不是相互喜歡,也不可能真的在一起。
雖然現在說這些沒啥意義就是了。
——
見白樹情緒低落,黃金只能轉移話題。
“你說一號是根據你女兒的外型設計的,但她明顯是金色卷發,是外國人長相啊。”
“是啊,你不記得了嗎?我女兒頭發本來就那樣,我妻子是外國人,小白自然是混血兒。”
“十一年前的事到底還是太遠了些,實在記不清了,還請見諒。”
“沒事,都過去了。”
說著的同時,腳步聲從身后的過道傳了出來。
望過去,是一號走了過來。
她微微一笑,道:
“你們似乎在談論我的終身大事?”
“你在那偷聽多久了?”白樹無語。
“沒,也就五分鐘而已。”
一號大方承認,隨即面向黃金,拍了拍自己的胸膛,道:
“黃先生,你看我怎么樣?如果有興趣的話,要和我履行十一年前的娃娃親嗎?
我很樂意與你磨合一下。
還是說你喜歡x大的女孩子?
我可以再加點硅膠。”
“你能哪涼快哪待著去嘛……”
白樹頭疼的很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