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在早期的時候來到了這個村子,參與了村子的大量建設。
再加上男人和當時村子的領隊恰好認識,還是同學,因此在管理員制度出來以后,男人便成了管理員之一。
分到了一部分研究所文件。
卻也是從那天過后,他正式向女人提出了離婚。
至于理由?
則是女人的出軌,孩子不是自己生的。
女人當然是不肯承認的。
她讓男人拿出證據,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倔強模樣。
但男人才不管那么多。
現在是末世,離婚也不再需要離婚證。
反正他說離就離了。
才不管女人怎么想。
女人撒潑打滾,扯著嗓門大喊大叫,希望把事情鬧大讓大伙出來評評理。
但因為從頭到腳都是女人一個人在破口大罵,男人只是待在家里沒出門。
導致沒人和女人對線缺乏觀賞性。
因此圍觀群眾也很快就散了。
他們可沒興趣看一場一點樂子都沒有的脫口秀。
——
徹底決裂之后,兩人便分了家。
男人選了一套新的別墅入住,和別的女人。
女人和女兒則住在原來的老別墅。
從這一刻算是兩家人。
女人那之后三番五次的上門找男人鬧。
但不是被男人和他的新老婆聯手轟出去。
就是連門都進不了。
總之,女人的做法,久而久之讓男人有些厭煩了。
他想把這對母子轟出去,把她們關到庇護所外去,省得影響自己的心情。
但另一個管理員,也就是他的同學則告訴他。
前妻在庇護所建立時出了不少力,幫了不少忙,也和不少人關系不錯。
把她趕出去,難免會有些影響不好。
“我讓人勸勸她吧。希望有用。”
管理員同學如此道。
那之后的確有不少人去勸白鹿。
好話壞話說了一大堆。
但也的確有了效果。
白鹿那之后的確不怎么去男人家鬧了。
但這并不代表她就能徹底的息事寧人。
白鹿開始把氣撒在自己的女兒身上。
因為幾乎沒怎么帶過女兒,所以對女兒也就沒有什么強烈的母愛。
那之后更是對女兒頻繁家暴,不為別的,就為了在女兒哀嚎大哭的時候。
說上一句:
“你別怪我,要怪就怪你那沒良心的老子。”
白露家暴,讓女兒大哭哀嚎。
她覺得女兒的慘叫能夠讓自己舒坦不少。
但這并不是她最想要的。
比起折磨女兒,她更想去折磨男人。
于是乎,她把女兒拖出去,然后就在男人的家門前,開始了所謂的家暴。
女兒疼的吱哇亂叫,渾身是傷,哭的那叫一個慘。
白鹿之所以這么做,就是想讓男人聽見這哭聲。
她心想:
〔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,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心疼。〕
白鹿潛意識里認為,即便女兒非男人親生,但好歹相處了這么久,男人應該也是有感情的。
她想用“不再家暴女兒”為籌碼,換取男人和自己的復合。
可問題在于,男人是真的不在乎這個女兒。
原因也很簡單,他其實和白鹿一樣,平時壓根沒怎么陪過孩子。
但一天到晚總是泡在賭場的白鹿卻不知道這點。
她誤以為自己不在的時候,男人已經和女兒建立了深厚的感情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