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鹿那之后對女兒開始了變本加厲的家暴。
既然不能把女兒帶出去打,那就在家打。
反正女兒的哭聲外面的人也聽的清。
她期待著自己的前夫偶然從門前路過的時候,會留下什么感想。
即便沒有路過,聽見女兒嚎啕大哭的其他人也會把這消息告訴前夫。
前夫一旦得知女兒還在受苦,想必心里一定很不舒服。
而只要他不舒服,自己就舒服了。
白鹿如此想著。
直到現在她都還想著用家暴女兒的方式折磨前夫。
她始終覺得前夫對女兒是有些感情的。
盡管這只是她的錯覺。
——
在家連續打了女兒一個星期。
吵的附近的鄰居禁不住向管理員投訴。
不得已,管理員又來了。
這次態度強硬不少,只是道:
“你再吵到大伙,我就真得把你趕出去了。”
管理員在警告之后便離開了。
而此時的白鹿已經被大伙取了“瘋女人”的外號。
管理員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。
無奈的白鹿也只得暫時收手。
當然,僅僅是地面而已。
——
一切的一切都不順心。
自己的所謂努力沒有換來任何回報。
白鹿只覺得自己十分委屈。
而為了把這份委屈憤怒發泄出去。
她索性把女兒關進了隔音效果極好的地下室。
而那之后,家暴依然繼續,只是比起讓女兒大哭大叫,更多的還是折磨對方為主。
白鹿已經放棄了折磨女兒讓前夫心疼的計劃了。
她努力了這么久前夫都沒什么反應,可見那個男人是真的不在乎這個女兒。
白鹿只是一邊罵前夫絕情一邊折磨女兒。
這次不是為了別人看見女兒的慘狀。
也不是為了讓前夫知道女兒有多可憐。
這次單單是為了她自己,為了讓她有個出氣筒好過一些。
因為女兒被關在地下室,再加上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,女兒嗓子也有些哭啞了。
所以地面上的人從那天起便沒再聽見女兒的哭聲。
這其中就包括李反他們。
——
“當時我以為,那孩子被瘋女人弄死來著,要不怎么突然就安靜了?
現在看來……那孩子還活著,只是被關到了地下而已。”
李反道。
因為這事發生在半年前。
早在半年前庇護所的人就全當女孩死了。
被他媽打死了。
至于尸體肯定是偷偷扔了。
可誰又能想到女孩竟還活著呢?
雖說活著可能比死了更難受就是了……
“那孩子叫什么?”黃金問。
李反講了半天硬是沒講女孩的名字。
原因是當時的作者以為沒必要取名。
但現在看來,根據后面的劇情和伏筆,名字還是編一個為好。
——
“花骨朵,這貌似是本名,瘋女人似乎想改名叫白骨朵來著,但換了姓就等于間接承認這孩子不是那花姓管理員的。
所以直到最后都沒換。”
兩人說著,便已來到了地下室的盡頭。
而所謂的哭聲,也正是從這里頭傳出來的。
大概是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。
哭聲再次戛然而止。
黃金則順勢打開鐵門。
手電筒一照,便看到了狗籠子里的小女孩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