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所城市的藥鋪里根本看不到那種藥。
原因是大部分藥品,都被一號清理城市的時候當生活物資打包帶回了研究所。
因此藥鋪里剩下的只能是些沒啥大用的藥物。
比如某些啥藥效沒有,吃又吃不死人的保健品藥物。
這類藥品是資本為了賺錢推出來的。
和平時期價格更是十分昂貴。
但在擁有大量專業知識的一號眼里。
這種藥就是垃圾。
她自然是是不會帶回研究所的。
——
總之,情侶倆在城市找了半天,最終還是無功而返。
石女的心情有些低迷。
石頭見狀只能安慰,道:
“會找到的,我和李反他們說一聲,讓他們也幫咱找找。”
石頭在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愧疚。
女友見狀,只是笑笑,道:
“沒事,現在好多了。”
但任誰都看得出她實際是有些失落的。
—
而另一邊,黃金一行人回了庇護所。
花骨朵姑且就由一號照顧了。
一號給她洗了熱水澡,換了新衣服,也準備了食物。
花骨朵在一頓狼吞虎咽之后,就便是睡著了。
且那之后睡了很久,一覺睡到天黑,硬是沒有蘇醒的征兆。
估摸著是先前的環境太過惡劣,根本沒有休息好。
現在好不容易到了一個舒適的環境,自然是徹底放松下來試圖狂睡。
——
花骨朵就住在黃金九兒的隔壁,也是一間被騰出來的實驗室。
門是玻璃門,隔著玻璃就能看清里面的情況。
黃金帶狗子出門遛彎回來的時候,發現九兒在花骨朵的房間里。
他把門推開,輕手輕腳的進去。
來到正一臉好奇的坐在床邊,看著床上纏著大量繃帶的花骨朵的九兒身后,道:
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九兒搖頭。
“不知道?”
黃金不解,看著床上熟睡的花骨朵,發現對方滿是舊疤的臉上沾了大量的淚水。
“做噩夢了嗎?”
“應該是的。”
九兒從旁邊的桌上抽出兩張紙巾,小心翼翼的替對方擦去臉上的淚水。
同時望著那張滿是疤痕且被毀容的臉,忍不住嘀咕道:
“要是沒毀容就好了,就知道她長什么樣了。”
“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?”
“不知道,但這個小妹妹給我的感覺挺奇怪的,我總覺得是不是在哪見過她。”
“想起什么了嗎?”
“沒,但說不準她是我認識的人,——在我還沒失憶的時候。”
“要是親妹妹什么的就有趣了,不過這不現實,畢竟對方的家庭情況我有和你說過。”
“可憐的孩子。”九兒只是嘆氣。
黃金則道:
“老實說,這孩子給我的感覺挺奇怪的,我總覺得……”
“你也覺得在哪見過她嗎?”
“不太確定,但遇到她的時候,她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。”
“不舒服?為什么?”
“不清楚,反正就是有這么個感覺,當然,這應該是我的問題。”
“你討厭她嗎?”
“談不上,對一個人不舒服并不代表一定討厭對方。
或許只是因為她的現狀太過凄慘,讓人有種不忍直視的反感情緒。
當然,是對她經歷遭遇的反感。
而不是對她本人反感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