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???】
腦袋昏昏沉沉。
手臂處傳來些許疼痛。
迷迷糊糊的九兒睜開了雙眼。
卻發現自己正位于一個類似于醫院病房的房間。
房間的窗戶看不到外面,原因是被厚實的黑色窗簾徹底遮住。
屋子很亮,頭頂的白燈將屋內照的如同白晝。
房間的布局也很簡單,不過是一張病床,一張桌子,一把椅子。
以及眼前的一個男人。
這是一個身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。
外表四五十歲上下。
頭發白了一大半,留著絡腮胡,長了張大眾臉。
從其衣著來看應該是醫生。
是那種脫了大褂剃了胡子就沒了任何特點的普通人。
是那種很難讓人記住的一張臉。
但九兒能聞到男人身上的異味。
是一股似曾相識的氣味。
稍一回想,便想起來了,是自己初到h城時聞到的暴君氣味之一。
這個中年男子,毫無疑問是個暴君。
此時的男人正在用一支注射器抽九兒的血,從左胳膊處。
渾身無力的九兒下意識就想反抗。
卻發現自己被多根皮帶死死捆住,根本動彈不得。
“你想……干什么?”
她吃力的開口,聲音很小。
但中年男子僅是看了他一眼,有些答非所問,道:
“你叫什么?”
他的聲音很有磁性,有些沙啞。
給人的印象極為深刻,和那張大眾臉截然不同。
九兒沒說話,只是一臉警惕的望著他。
男人也不強求,僅是將針頭拔出,帶著滿滿一針筒的黑血轉身,道:
“他們叫我巫醫,但這并不是我的名字。”
自稱巫醫的暴君離開了房間,并隨手將門帶上。
而已經蘇醒過來的九兒意識也越來越清醒。
隨之而來的便是所謂慌亂。
九兒不知道這是哪里,一無所知,只想逃走。
她想看看時間,看看現在是幾點。
想知道庇護所怎么樣了。
當然,最重要的是黃金,不知道黃金狗子是否安全。
九兒試圖掙扎,開始用力。
但并非力量型暴君的她根本掙脫不了束縛。
一切都只是無用功而已。
也就在這樣的前提下。
“吱啦……”
安靜近十分鐘的門再次發出響動。
門被打開,隨即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。
是白澤,當時綁架自己的那個男人。
此時的白澤手里端了個托盤,上面是兩個蘋果和一盤炒面,炒面的上面還有兩個烤雞腿。
外加旁邊的一盒m牛牛奶,一把叉子。
他像是來送飯的,但和初次見面的時候不同,因為此時的白澤身上正散發著暴君的獨有氣味。
甚至比普通的暴君氣味更重。
他也不說什么,只是看了九兒,隨后便將食物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,轉身離開。
“等一下!”
九兒叫住了他,白澤順勢回頭,一臉冷漠:
“有事嗎?”
“那吃的是給我的嗎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不松綁我怎么吃?”
“你掙不開嗎?”
“你覺得呢。”
九兒扔了個白眼過去。
白澤順勢回頭,替九兒將皮帶挨個解開。
中途一言不發,像是個機器人。
九兒倒也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動作,她很清楚自己的戰力有多弱。
他只是在白澤轉身離去的時候叫住對方,道:
“你們是誰?抓我做什么?”
但白澤什么也沒說,只是徑直離開,并重新鎖上了門。
好吧,這的確是個不太愛說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