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江當然不好意思說出實情。
——
“我去上個廁所啊。”
前往面包車中途,蜘蛛走向了旁邊的公共廁所。
同時又望了眼黃金,道:
“阿金你去不?”
“好啊。”
黃金跟著蜘蛛上了廁所。
在蜘蛛拉開拉鏈對著墻角噓噓的同時,只是站在墻角,問道:
“要說什么?”
“你猜。”
“落落的事?”
“唯獨這方面你倒是一如既往地細心呢,或許你該跳槽去情報科。”
“是關于落落的姐姐一事嗎?”
“姐姐?他這么跟你說的?”
“嗯,他說他有個姐姐,是他的唯一監護人。
只不過后來死了,所以無家可歸的他就逃到了庇護所外邊兒。
畢竟這么漂亮的一個小孩,即便在中圈也不見得安全對吧。”
“你就是在那時遇見他的嗎?”
“請他吃了頓飯,就獲得他的信任了。”
“小孩子一向如此,無依無靠的時候稍微有個人對他好便會產生嚴重依賴,隨即而來的便是成年人都無法理解的可怕忠心。”
“你了解這孩子嗎?”
“沒,也就見過一面而已,在初次見面的時候送了他一個小吊墜,后來被你發現了不是。”
蜘蛛開始步入正題:
“我跟那孩子不熟,但我對他媽挺熟的。”
“他媽?”
“嗯,自然教的管理員之一,同時也是自然教的建立者之一。
在我的記憶中,這位母親貌似是單親家庭,全家也就她和落落。
并不存在什么姐姐監護人。”
“這樣嗎……你的意思是,姐姐并不存在?”
“或許姐姐和媽媽是同一個人呢?反正這對母子挺奇怪的,外表沒有絲毫相像。
而且,那孩子對母親似乎有些畏懼。
想必不是親生。
要不他也不會放棄衣食無憂的生活逃到庇護所外邊兒不是?
還編出監護人死了這樣的謊言。”
“我想問問,這位母親對落落的態度如何?”
“很好,一舉一動都體現了對孩童的關心,整個一溺愛的集合體。
但是,有時候又好過頭了……看上去怪怪的,總有種違和感在里面。”
“能詳細說說嗎?”
“說不出來,畢竟我也就了解到這里了,那女人四五十歲了,不在我的狩獵范圍里,所以我對她不感興趣。
你要跟你說的是,她是管理員之一。
你如果想要換些物資,我可以把你引見給她,給你倆一個談生意的機會。
你只要想法子拿點自然教感興趣的東西出來就行。
當然,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保險的方法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把落落還給她,那女人很在乎落落,這幾天看不到落落她甚至都有些瘋癲狀態了。
如果你愿意當個撿到失物的好心人把孩子還給她。
我想她很樂意回報你一大堆物資。
和我這種窮鬼不一樣,管理員可富裕著呢。”
他說著,走了過來,低聲道:
“我待會去找她一趟,讓她抽個時間明天和你見一面,至于要怎么選,那就看你了。”
說著,把右手搭在黃金的肩膀上,擦了擦。
理由則是廁所停水,而蜘蛛又恰巧尿手上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