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在高空和遠處的時候,因為有暴雨的關系,所以烏醫看的不是特別清楚。
等現在湊近一看,白嬰身上的血的確是紅色的。
是的,這是再真實不過的人血。
—
人類?
烏醫陷入了短暫的懵逼中。
他一直以為操控野獸的白神是一個暴君,是和自己一樣的同類。
他做了很多猜想,猜想白神的能力到底是什么,且十分感興趣。
但他唯獨沒有想過,所謂的白神,竟然是一個大活人。
——
不應該啊,人類怎么會有操控動物的能力?
是科技嗎?
和自己一樣的芯片控制?
那也不對吧,自己可沒聽說人類在生物學的科技已經發達到這種程度。
更別說……
那么強的科技水平,也不可能用在這么一個小地方。
——
對于白神是個大活人的想法。
烏醫表示無法理解。
他一直有些無法接受。
不過好在他是個很會調節自己心態的人。
——
雖說白神不是同類,但自己意外發現了白狼。
是的,烏醫可以肯定,白狼就是暴君。
至于能力?可能是硬化皮膚什么的。
自己這趟倒也沒算白來。
還有……
烏醫一邊往白神的傷口上撒黑色藥水,一邊打量著這個戴著白色面具的年輕人。
他禁不住心想:
且不說一個人類到底有沒有控制野獸的能力。
可若他真有這本事。
那豈不是一個極好的小白鼠?
——
烏醫最近在研究將正常生物改造成喪尸的項目。
在他看來,所謂的喪尸感染,一旦用好了就是超級進化。
烏醫也一直把喪尸感染當作進化的一種。
覺得喪尸是比人類更加高級的生物。
只不過這種進化的成功率很低。
而且前期的進化條件極為惡劣罷了。
——
作為人類,白嬰有操控野獸的手段和能力。
那么換言之,如果能成功將其改造成暴君。
那么他的這種能力是否會被強化和進化呢?
自己到時怕不是造了個“德魯伊”出來。
——
這個想法此刻只是設想,但烏醫很有興趣去嘗試一下。
他打算把白嬰也帶回黑玫瑰,畢竟只有帶他走,那頭白狼也會收起獠牙,且自愿成為黑玫瑰的一員。
——
藥水撒在了白嬰身上,這些藥水很快便進入傷口,讓其表面結疤,成功止血。
但此次的白嬰還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昏厥過去。
估摸著一時半會醒不了。
望著對方臉上的白色面具,烏醫最終到底還是好奇的將面具摘了下來。
他在摘面具的時候用身體遮住了白狼的視線。
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。
面具被摘下。
緊接著,映入眼簾的則是一個臉皮很白,長得極為帥氣的男性臉龐。
這是個外表三十出頭的男人。
長相十分出眾。
然而,在他的右臉上卻有道暗疾,一道看上去有些年代的,圓形的疤痕暗疾。
其圖案像是個印章,而印章的最中間,則是個狼頭。
—
作為專門研究生物學的天才。
透過這暗疾,烏醫很輕易便猜出這暗疾是怎么來的。
是烙鐵。
是的,就是影視劇里,折磨那些犯人時,放在火里燒的通紅的烙鐵。
只是白嬰臉上的烙鐵是個標志圖案。
看起來并不單單是折磨那么簡單,更像是為了留下標記。
——商品的標記。
而且根據這暗疾的成色來看。
怕不是已經有二十幾年了。
換句話說,白嬰在幾歲的時候就被人用烙鐵給烙了。
但是,誰會這么缺德對孩子下這么重的手呢?
烏醫想不明白。
——
作為暴君,烏醫已經失去了人類時期的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