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說吧,至少你認識m文,知道藥是怎么用的。
相比較之下,我手頭這幫兔崽子呢?
他們把外敷藥兌水灌我的事都做的出來,你還覺得他們有什么做不出來的?
和他們相比,恐怕整個醫院沒人比你更專業了。
至少你是個正常的醫生。”
這話倒是真的,畢竟那群當兵的黑歷史遠不止如此。
就比如田野不見的左小腿。
——
記得當時的田野被喪尸給咬了,咬在了田野的左小腿上。
士兵們見狀,生怕自家司令變成了喪尸。
所以想著盡快把被咬的小腿給鋸了,越快越好。
畢竟不能讓病毒蔓延到身體的其他部位。
——
當時的田野想檢查一下左小腿來著,他剛想看被咬成什么樣了。
卻不料還沒檢查呢,便被某士兵一棍子敲暈了。
那士兵給出的理由倒也簡單,說什么:
“軍醫不在,現在也沒有麻醉劑,只能這么辦了。”
于是乎,在田野徹底昏死過去的這段時間。
愛他心切的士兵們把他的小腿給鋸了。
等到田野蘇醒過來,發現自己正躺在營地的病床上。
只是變成了瘸子。
——
雖說這令人十分遺憾。
但在聽說士兵說了前因后果之后,田野倒也能夠理解。
畢竟比起變喪尸,自己只是丟了條小腿已經很不錯了。
田野甚至還有些慶幸。
可還沒等他慶幸幾分鐘呢。
一臉古怪的軍醫便拿著一個盒子走進了屋子。
同時還把屋里的士兵全都支了出去。
“怎么了小義,怎么神神秘秘的?”田野不解。
軍醫則把那盒子抱了過來,放在床邊的床頭柜上。
同時有些猶豫的說道:
“司令,有個事兒我得跟你說一下,但又怕你接受不了。”
“嗨!瞧不起誰呢?老子活這么大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,有什么接受不了的?盡管說便是。”
“那我說了啊。”
軍醫說著,打開了面前的盒子,里頭裝的不是別的,正是田野被截肢的那一條小腿。
“你拿這玩意兒過來干嘛?”
田野不解,只是望著自己小腿有些感慨:
“唉,跟了我六十多年的老搭檔啊,無奈當時環境所迫,把你鋸了,也是沒辦法的事兒。”
“事實上……司令,我已經仔細檢查過這小腿上的傷口了,可最終卻發現,這并不是喪尸咬的……更像是你摔倒時弄的擦傷。”
“什,什么意思……?”
“意思就是……雖然當時的喪尸咬住了你的小腿,但你的褲子質量很好,那喪尸的牙根本就沒咬到你的肉……
至于你小腿的傷口……
則很可能是被那喪尸撲倒時摔的。
因為當時流了很多的血,所以大伙也沒法確認傷口是怎么來的。
他們把你摔倒,磕石頭上的擦傷,誤認為是喪尸咬的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