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徹底黑了。
晚飯過后的九兒在家看電視。
那些光盤實在沒什么好看的。
所以挑了半天,只能挑出一部很多年前的人與自然紀錄片。
一邊坐在床上吃著薯片,一邊表情平平的看著。
記錄片講述著蛇類的一生。
倒也能用來打發時間。
和無聊的她相比,黃金則在一旁的書桌上游覽著什么。
他在觀看一些藥物的說明書。
為了明天更好的分類。
倒不是說他對軍方的藥物分類工作有多么上心。
而是這些藥他也沒見過。
因此,在幫軍方工作的同時,也等于是間接的學習了。
這與平時他看某些醫療書籍時沒有區別。
——
“大黃?”床上的九兒冷不丁開口。
“嗯?”黃金頭也沒回,只是下意識的回應著。
“電視機的聲音吵著你沒?要把聲音放小點嗎?”
“沒必要,我對自己的集中力還挺自信的。”
說著的同時。
“嘩啦啦……”
屋外突然下起了大雨,大雨的聲音很快便蓋過了電視機的聲音。
便又道:
“看,現在就更沒必要了不是?”
——
夜晚十點,有人在外面敲門。
“哪位?”
黃金起身。
“我,飛魚。”
黃金開門,一開門便看見抱著兩床厚實棉被的對方。
飛魚笑了笑,道:
“下雨了,我怕你們冷,給你們送點被子。”
“謝謝了。”
黃金接過被子,但飛魚卻并沒有選擇離開,而是有些猶豫的站在門口。
“還有事嗎?”黃金看出了對方的不對。
飛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,然后道出實情:
“那個,白醫生,如果你要去k城,到時帶上我行嗎?”
“去k城?”
“是的,咱們最近不是在給k城通路嗎?通路的過程中遲早有人要進去檢驗。
如果你要進去的話,別忘了帶上我。”
“可以倒是可以,只是,你就算自己去也沒問題吧。”
“實不相瞞,是有問題的,司令不讓我去k城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額……我不是跟你說過嘛,我們以前的有些同志去過k城。
前后去了兩次,只是大部分人都在這兩次里犧牲了。
而這兩次,我都去過。
同時我也是唯一一個兩次都活著回來的人。
老實說……我覺得自己挺厲害的,想著再去k城調查一下來著。
所以常和司令說起這事。
但司令不肯,而且還因為我的糾纏煩人生氣了。
索性就下令,讓我不準靠近k城。
這不,最近你是司令眼中的紅人。
所以,如果你能夠和司令說一下,去的時候帶上我,我想他應該不會反對。”
“知道了,如果真有那天,我會和司令說的。”
“謝謝了。”
飛魚松了一口氣,而后離開了。
黃金則趁此把門帶上。
“他為什么要急著去送死呢?”九兒道。
畢竟飛魚說了,他是唯一去k城兩次都活著回來的人。
那么換言之,其他人最多只能冒險去k城一次。
去第二次死亡率成倍上升。
只能說飛魚運氣好。
但這運氣不一定能持續三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