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官。”
忙里偷閑的小黑走了過來,從口袋拿出一包煙,遞了過來:
“好煙,在那群人渣家里找到的,還有很多。”
黃金本想說自己不吸煙,但看了煙的牌子,的確是包好煙。
就算自己不抽,現在收著,以后還可以去賄賂其他人。
畢竟有時人情世故這玩意兒真的挺有用。
“有事嗎?”黃金收下了煙,裝進口袋。
“額……呵呵呵,是的。”
小黑干笑兩聲,然后搓了搓手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
“那,那個……解藥的事?”
“毒藥是假的,沒有解藥。”黃金直接攤牌。
“假,假的?”
“不然呢,我好歹也是個正經軍官,你覺得哪個軍官會隨身24小時把毒藥帶身上?
我給你吃的只是一種補精血的補品,雖說剛吃的時候肚子會很不舒服就是了。”
“原,原來是這樣,怪不得我今天起床后感覺氣色好了很多。”
得知真相的小黑不由得松了口氣,黃金則指著前方眾人中的一男性,問道:
“那人是誰?”
黃金所指的男性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,長相平平,身材十分消瘦。
直白點說,以黃金的行醫經驗,他一眼便看出那人氣色不好,身體極為虛弱。
可即便如此,那人干活卻異常賣力,是所有人中賣力最狠的那個。
從黃金盯著他直到現在,都不見絲毫停下來休息。
簡直就是不要命的干活法。
黃金有理由懷疑,這男的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。
他來這里干活也并非幫自己的忙,而是想用這種方式自殺?
——
“哦,他啊,他是個啞巴,今早剛回來的。”
“啞巴?”
“嗯,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不會說話,是個沉默寡言的人。
嘿嘿,當然了,他都是啞巴了,當然沉默寡言了。
不過我這里說的沉默寡言,指的是他不愛和人打交道。
即便會說話,想必性格也是悶葫蘆的那種。
就是這么的一號人。”
“你說他今早是剛回來的,怎么回事?”
“這我不太清楚,畢竟我跟他也不熟,但聽說……
是先前得罪了那幫人渣,好像偷了他們的糧食。
所以躲到了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。
現在那幫人渣不是被你給滅了嗎,所以他也就回來了。
今早我通知大伙清路的時候,他恰巧聽見了,所以就過來幫忙來著。”
“昨天的食物還有剩的嗎?分他了沒?”
“分了。”
說到這,又特意強調一句:
“但昨天的已經分完了,所以是我自己私下分給他的。”
“你倒還挺良心。”
“嘿嘿,我一向是個好人。”
“這人干活挺賣力的。”
“畢竟離開小區這么久了,又不會說話,想要重新融入大伙,難免得多付出一點,才能讓周圍的人高看一眼。”
小黑如此下著定論。
——
一小時后,路徹底通了。
而黃金也沒有停留,直接開車離開。
離開的時候眾人難免有些不舍。
黃金則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