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說啊兄弟,我記得你應該是個特別現實的人啊,怎么幾天不見突然變矯情了?
做棺材,像以前那樣埋人?
你當我250啊,你不累我還嫌累呢,這不吃飽了撐的嗎不是?”
老友的話說的極為直白,他笑罵著對方,覺得今天的老頭簡直有病。
直到……
老頭將黃金找回的那半袋糧食從包里取出。
—
“其實我小時候就有個250的外號,雖說不太好聽,現在想想,那都是我的青春啊。
說吧老哥,埋哪?地選好了沒有,我現在就給你安排。”
老友的態度轉變的不可謂不快。
——
墓地選在附近的公園。
沒有豪華的葬禮,也沒有哭喪的隊伍。
僅僅是挖了個坑,把裝著尸體的棺材埋進去,然后再立了塊沒有刻字的石頭。
所謂的葬禮也就完成了。
——
老友的子女埋好棺材插上墓碑便離開了。
只留下老頭在此祭拜。
老頭則什么也沒說,只是默默的插上三炷香。
望了眼墳墓旁那個因自己要求而附贈的土坑。
輕嘆一口氣,隨后離開了。
——
老頭回了家,相比于過去,他在家門口多上了幾把鎖。
他來到孫女蘭蘭的床前,和蘭蘭提及起今后的事來。
“蘭蘭,要不咱們換個地方住吧,搬到別處去。”
是的,經過這次事件,讓老頭看清了街坊鄰居的嘴臉。
他害怕這樣的悲劇今后還會發生,倒不如換個新家生活。
——
黃金回了家,首先便回到九兒所在的房間。
他摘下頭套,借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后腦勺。
還好,只是脫了點皮,問題不大。
黃金給自己上了點藥。
而后剪掉那片區域的小片頭發,緊接著簡單包扎一番,就算是處理完畢。
——
看了看九兒的狀況。
隨后又往壁爐里加了些木炭。
下一刻,下樓。
又在從樓上下來的時候,被老王看到了黃金頭上的繃帶。
老王好奇,問道:
“你頭怎么了?”
“被烏鴉一悶棍敲的,差點被他給殺了,唉,白澤呢?”
“地下室發電去了,唉不對,烏鴉?你是說哪個烏鴉?大你兩歲那個?”
“除了他還能有誰?”
“你遇見他了嗎?他人呢?”
“死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把他殺了?”
“不然死的就是我了。”
“等,等一下啊,我腦子有點亂,你沒開玩笑吧?你倆關系不是挺好的嗎?
你、蜘蛛還有烏鴉,因為老是混在一起,在當時可是咱們組公認的三劍客來著。
他怎么可能害你呢?”
“問題就出在這,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,但他的確是奔著殺我來的。”
“他死之前就沒說什么?”
“說了,說了他有苦衷,還說這事跟老板有關,可是沒說完就死了。
我搞不清楚,所以才回來問你。
你有什么頭緒嗎?”
“和老板有關啊……”
老板倆字讓老王的眼睛不由得瞇縫起來,他像是知道些什么。
“你有頭緒嗎?”黃金忙問。
“老實說,沒有,不過硬要強行推理的話,倒也不是一點依據都沒有。”
“是老板要殺我嗎?”
“呸!你想什么呢,再怎么推也推不到這種結果吧。”
這話讓黃金不由的松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