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那句老話,沒人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。
本以為春天帶來的是新的希望和勃勃生機。
卻未曾想到生機的同時還附帶著所謂的噩夢。
——
關于九兒的身體狀況。
或者說其自身的疾病。
黃金對九兒身上的病癥一無所知。
只知道其頭頂有個手術留下的疤痕。
黃金一直在擔心九兒的病癥會嚴重危及她的生命安全。
亦或者所謂的冬眠會讓其一睡不醒。
但他唯獨沒有想過。
九兒的病癥竟是會朝著失憶的這方面發展。
——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白澤望著沙發上的黃金。
卻見后者只是耷拉著腦袋,低頭望著面前坐在地上望著自己的狗子,道:
“你覺得我該怎么做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“或者說,你覺得九兒想怎么做?”
“她現在失憶了,想法當不得真。”
“我倒是想這么想。”
黃金有些迷茫。
唯獨九兒失憶一事他從未想過。
但是,這是否也算是一件好事呢?
畢竟關于回到z城后,自己與九兒的后續根本就看不到底。
——
“白澤。”
黃金悠悠抬頭,認真的看著白澤:
“你能保護好九兒嗎?”
“你在開玩笑嗎?”
“如果只是玩笑倒好辦了。”
“這不像你,你不是這么不負責任的人。”
“我也沒說立馬交給你,我會在這多待幾天,確認九兒的狀況。
可這幾天,她要是一點也想不起來,或許就只能拜托你了。”
“你就這么相信我嗎?”
“無奈之舉罷了,我不知道黑玫瑰的其他人是什么樣的,但最起碼你不是什么惡人。
我還有事在身,不能一直耗在這里。”
烏鴉的遺言提到了老板。
盡管只是倆字,卻已經成功勾起了黃金的好奇心。
黃金不知道現在的老板怎么樣了。
但烏鴉的提醒已讓他有些不安。
因此,此時的黃金遠比過去更急著回到z城。
他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z城。
從而確認老板的狀況。
——
九兒的出事黃金從未設想。
可要是九兒的記憶遲遲沒法恢復,黃金也不可能一直陪九兒耗在這里。
所以,將已經遺忘自己的九兒交給白澤。
這無疑是一個比較保險的選擇。
說到底這也是九兒的選擇。
總比自己強行帶對方走弄的很不愉快要好。
——
那之后黃金在別墅待了一周。
他期待著九兒能記起自己,讓這一切化為一場煙消云散的噩夢。
然而,現實往往不會讓人稱心如意。
即便已過去一周,九兒依舊沒想起任何事來。
——
黃金已經和白澤說好了。
如果一個星期的時間無效。
白澤便負責將九兒帶去黑玫瑰。
他道:
“請務必保護好她,此事過后我欠你一個人情,我現在雖說沒什么價值,但今后保不齊能幫你們很大的忙。”
——
在這一個星期里。
黃金和九兒的關系也就那樣。
盡管白澤一個勁的講述二人過去的親密。
但對于九兒來說那些都是陌生的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