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這些飲料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。
九兒很開心,拿起一瓶飲料就往嘴里灌。
又在心滿意足的喝了一大口之后,沖白澤道:
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這種飲料?”
很明顯,九兒下意識認為這箱飲料是專為自己準備的。
畢竟全都是自己愛喝的口味。
如果是湊巧,那也未免太巧了點。
然聽聞此話的白澤卻是十分直白的來了句:
“是白星給的,他說你喜歡喝這個。”
聞聲的九兒微微一愣。
隨即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,只是道:
“哦……”
半個月后,超速行駛的白澤帶著九兒回到了黑玫瑰。
烏醫對白澤失蹤這么久一事感到有些生氣。
尤其是在確認對方一只鳥沒帶回來以后。
又在見到九兒后有些詫異,第一時間向白澤問清了前因后果。
——
得知九兒失憶的烏醫有些不解。
但隨后便從白澤口中得知九兒腦袋上的手術疤痕。
疤痕一事倒是黃金告訴白澤的。
在此之前黑玫瑰還無人知曉。
畢竟原先綁架九兒的時候烏醫只是對九兒的血液做了鑒定,并沒有更深一步的檢查。
——
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烏醫讓白澤給九兒喂了點迷藥。
而后在九兒昏迷不醒的時候,將其抬到了某個手術實驗室。
開始檢查她的腦袋。
白澤有些擔心,道:
“你要給她開刀嗎?”
“只是檢查一下而已,腦子開刀可不是隨口說說那么簡單。”
——
儀器接好。
九兒的大腦透視圖在眼前的電腦屏幕上浮現。
白澤完全看不懂,其烏醫則看的津津有味。
“是什么?”白澤問。
“這里,這里有個東西。”
烏醫指著電腦上的一個小塊,解釋道:
“這里有個腫瘤,就最中間這里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九兒失憶和這個腫瘤有關?”
“應該是了,畢竟這玩意兒生長的位置很特殊,貿然切除很容易將當事者弄死或搞成植物人。”
“可九兒頭上有手術留下的疤痕。”
“這說明先前有人給她做過手術,而且那人的水平很高。
等等,我再看看……”
烏醫反復從多個角度觀察九兒的腦內投射圖,
在詳細觀察了足足半個小時后,最終下達結論。
“現在的腫瘤屬于被切除的部分,其他的部分應該是在先前就被人給切掉了。
如果沒有切除,那么現在的九兒很可能已經死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有人救了九兒,以切除腫瘤的方式?”
“這腫瘤生長的位置極為敏感,光是一次性沒法徹底根除,治標不治本。
不過即便如此,還是能看出主刀醫生的水平非同一般。
老實說,如果讓我來做,也未必能做的這般漂亮。”
“那以后怎么辦?九兒腦內的這個腫瘤我們能處理掉嗎?”
“能,不過得冒險,冒著她變成植物人和死掉的風險。”
“說了等于沒說。”
“最好是找到當初那個給她手術的主刀醫生,唯有這個方法最為保險。”
“那要是找不到呢?我們就不能做些什么嗎?你是這方面的天才,就不能想想辦法嗎?”
“你當我全能的嗎?”
烏醫白了白澤一眼,道:
“我是個科學家,不是醫生,你要讓我把它改造成一堆肉塊戰士,變成一具行尸走肉,這我擅長。
畢竟這只是個粗活。
可你要我去給一個病患做開腦手術,這種精細活有幾個外行敢做?”
“那……難道我們什么都做不了嗎?”
“不然呢?反正我幫不了她,以后不知道,但現在的我們肯定沒那水平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