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你今天不要在外面走動,不要被先生看到,衣服不合適,早點說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先生虐待你。”
“抱歉,祝管家,我知道了。”
顏柔也沒想到衣服較小會引發這些事,先生應該是格外注重的人,身邊的人也不能有一絲懈怠。
“去吧。”
祝管家撫著下巴,不解的看著顏柔離去的背影,先生怎么還關心上傭人的衣服?之前也沒見先生這么關注。
難道,先生要留下這個女傭?
這可能嗎?祝管家覺得可能性很低。
顏柔回到自己傭人房,衣服擠的她不舒服,索性換了下來,穿自己的衣服。
她的房間沒有浴室,只能到外面的公共浴室,但現在她還不能出去,就在房里看書打發時間。
以往,顏柔很少有這么清閑過。
她白天上課,晚上到酒吧兼職,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已經很晚,整理完后,幾乎躺到床上就睡下。
在傅家工作,她只是眾多傭人中的一個,也不用貼身照顧雇主,做完事,在規定時間回傭人房,其他時間都是自行安排。
雖然是在傅家做傭人,但這里的待遇比外面真的好太多。
傅老夫人對大家很好,也不會為難他們。
只是來到這里,不能惹先生生氣,否則被遣回去,怎么完成老夫人交代的事。
靜下來后,顏柔發現,自己只要看到先生就膽怯,因為他的聲音,讓她想起有些熟悉,總覺得下一秒,就要咬自己。
顏柔看向肩膀上的牙印,暗自告訴自己這是被咬怕的錯覺,不能胡思亂想。
她習慣性的觸碰頸脖,這才想起項鏈掉在先生的房間,寄希望明天能夠找到。
洗完澡的傅硯深緩緩走到沙發坐下,卻看到角落里有一條項鏈,自己的房間怎么會出現女人的東西?
家里就一個女人,能進自己房間的也只有那一個經過奶奶授權的女人。
剛才她蹲在地上就是想找這條項鏈?
傅硯深撿起那條項鏈,吊墜是一顆鏤空的五角星,每個角都有一顆粉色的小鉆石,這條項鏈價值不菲。
指腹緩緩摩挲著五角星,她不是缺錢?怎么有這么貴重的項鏈?
男人輕笑,狐貍尾巴露了出來?
······
顏柔每天工作時間是從先生上班后開始,一直到先生回來這段時間。
傅硯深每天早上8點出門,因此,她8點半就要開始整理。
上午8點半,顏柔準時來到主臥,昨天,在打掃的時候,她發現項鏈不見了,恰好又遇到先生回來,中斷了找項鏈的想法。
這條項鏈是媽媽留給她關于爸爸的唯一一樣東西,她不能丟。
顏柔打開門,沒看到先生,現在時間也已經超過8點半,先生應該已經上班,她這才放心找項鏈。
其他地方都找過,除了茶幾和沙發附近。
顏柔費力的把茶幾挪開,這周圍都看了好幾遍,還是沒看到項鏈。
傅硯深從盥洗室出來,又看到昨天看到的場景,她蹲在地上,還是穿著那身傭人服,裸露在外的肌膚令人無限遐想。
“你又在干什么?”
顏柔身體一僵,短短幾秒,由震驚變得緊張。
她轉身一看,真是先生,他還沒上班,顏柔快速起身,肉眼可見的局促。
“先生,我不知道您還在房里,我,我馬上出去。”
看到自己就要離開,心虛想躲?“站住。”
她趕緊停住腳步,動也不敢動。
傅硯深走到她面前,看著漲紅的小臉,緊抿的唇瓣微微翹起。“為什么蹲在地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