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?顏柔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肩膀,除了牙印什么也沒看到。
她本能的用手遮住,心虛道:“可,可能是被貓咬的。”
顏柔說謊了,總不可能說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咬的,她甚至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。
男人的眉心皺成川字,就連音量也不自覺拔高。“貓?”
她把自己當成貓?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記得自己?到底是別有所圖,還是真的不知道?
“恩。”
顏柔低著頭,不知為什么,總感覺先生的目光太過炙熱,一眼就看透她的謊言。
他又走近一步,微微俯身,饒有興致問:“貓怎么咬的?你沒感覺?”
男人的靠近,讓顏柔不安起來。“這,那······”
顏柔唰地紅了臉,沒想到他會這么問,結結巴巴許久,才擠出完整的話。“可能是我睡著了,所以沒感覺。”
沒感覺!!!
在這事上,畢竟是第一次,憑本能摸著石頭過河,她可以感觸不深,但沒感覺,該死的沒感覺。
男人最忌諱不行,傅硯深也一樣。
下次,非要她有感覺不可。
他幽深的黑眸危險的瞇起,顏柔感覺到害怕,心里想著自己是不是哪句話得罪了先生,仔細回想剛才說的話,并沒有發現什么問題。
傅硯深巡視她一圈,穿的這么少,兩條白皙的胳膊毫不遮掩,領口太大,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完美的弧線。那晚的畫面閃過腦海。
他收回視線,捻了捻指尖,沉聲道:“晚上少出來。”
顏柔乖巧的應聲。“是。”
她想可能是自己晚上出來走動,驚擾了先生。
待他離開后,顏柔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,拍著胸脯,以后一定要注意,晚上做事的時候,最好先觀察,要是先生在,就不要出來。
她看了眼肩膀,指腹撫摸著牙印,一些破碎不可描述的畫面閃過,顏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。
記得那個男人好像很討厭自己,所以在那事上反復折騰。
也許,可能,自己不小心找到了一個變態,否則,也不會咬人。
可是,對方也幫了自己,再說,是她自己主動的。
對那晚的事,顏柔心情復雜,不愿再去想,就讓事情這么過去吧。
傅硯深回到臥室,隨手摸了摸桌上的物品,手上沒有一點的灰塵,那個女人把房里打掃的很干凈。
他躺在床上,出乎意料的,失眠了。
就因為她的那句沒感覺。
傅硯深向來追求完美,不管什么事。
在這事上,她沒感覺。
指腹轉動佛珠,他依然靜不了心。
······
這天,正在二樓公共區域打掃的顏柔接到好友的電話,詢問工作的事。
喬思菱是顏柔的好朋友兼大學室友,現在在一家公司兼職做秘書助理。
“柔柔,你找到工作了嗎?我還是去問問人事,看還招不招兼職吧?不過我們老板很吝嗇,這點我要說清楚。”
“思菱,謝謝你的好意,我找到兼職,不用了。”
顏柔知道好友是為自己著想,但不想讓她難做。
“真的嗎?柔柔,你不是騙我的吧?”
喬思菱很清楚顏柔家里的情況,也想幫忙,但自己能力有限,只能在其他方面想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