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穿衣服需要這么緊張?
男人慢條斯理的放開她,徑自拿來襯衣穿上。
顏柔垂下眸,窘迫的退了幾步,站在一旁,將手背在身后,指尖似乎還殘留著余溫,讓她更熱了。
傅硯深單手扣紐扣,余光卻在觀察著她的舉動。“進來怎么不敲門?”
顏柔揪著衣角。“對不起,先生,我忘了。”
他瞄了眼手中的領帶。“會系領帶嗎?”
領帶?顏柔搖頭。“不會。”
男人揚眉。“以前沒系過?”
“沒有。”
沒有給男朋友系過?這個認知,讓他無端的高興。
男人的語氣輕柔了些許。“過來。”
顏柔抬頭看了一眼,見老板正盯著自己,她趕緊走了過去。“先生。”
傅硯深把領帶繞過她的后頸,顏柔詫異的看著他的行為,僵直著身體,一動也不敢動。
“打領帶要學會。”
深色的領帶在白皙的細頸上,分明的顏色有種說不出的美感。
男人的視線下移,精致的鎖骨透著光澤。
她的皮膚很白,白的發光。
輕輕一碰,就容易染成粉色。
他喉尖滾了滾,看著那清純的秋眸,傅硯深有種想蹂躪的罪惡感。
她,無形中的媚態撩人的緊。
傅硯深自認不是以貌取人的人,認為女人是絆腳石,不會把感情放在女人身上。
就算有過欲望,也是自行解決。
但現在,他竟然想······,而且還不是一次。
傅硯深想導致這樣的原因,是不是她是自己第一個女人,所以念念不忘,或許時間會給出答案。
顏柔認真的學著,她想問為什么要學會打領帶?終是沒問出口,先生肯定有自己的道理。
他教了她一次,顏柔不怎么懂,又不敢要求先生繼續教,打算之后慢慢學習。
另一邊客房。
宿醉醒來的顧聿覺得自己快要死了,死黨真狠,把自己按在水里醒酒,這哪是醒酒,簡直是要他的命啊。
顧聿全身都不舒服,特別是后頸,火辣辣的疼。
他的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痛的不行。
昨晚只顧著喝酒,沒吃飯,他餓的肚子咕咕叫,衣服也不見蹤影,顧聿只好穿著睡衣出來覓食,再不吃飯,他就餓死了。
顧聿剛出門,就看到從房里出來的小女傭,他熱情的打招呼。“嗨!又見面了。”
顏柔擠出笑容。“顧,顧先生好。”
實在是自己一看到他就不由的想到昨晚,眼神也不自覺的朝他身后看去,不知道傷的嚴重嗎?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顏柔急忙收回目光。
顧聿哪里不知道她在看自己,喜歡他的女人很多,早已習慣這種愛慕的眼神。
這個女人,該不會被自己英俊的長相迷住?
嗯,眼光不錯。
“我說。”
他一只手搭在顏柔的肩膀,顏柔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愣住,身體緊繃的厲害,站在原地不敢動。
顧聿嬉皮笑臉。“你是不是喜······”
傅硯深一出來就看到某只礙眼的豬蹄,眉頭一皺,推開他的手。
“顧聿,在干什么?”
周圍的溫度瞬間低了好幾度,顧聿接收到好友一副想打人的眼神,識趣的收斂了笑容。“沒干什么。”
這場景,能干什么?自己不過是搭了一下肩膀。
嘶!他該不會在吃醋?
就連顏柔都感覺到氣氛有些緊張,先生是不是看到顧先生和自己靠的太近,吃醋了?顏柔趕緊往后退了又退,把位置騰出來讓給他們。
傅硯深看著她的行為,眉心皺的更緊。
她和顧聿靠的這么近一點也不害怕,自己一來,她就縮到后面,差別待遇太明顯。
顧聿打著哈哈,把手搭在好友的肩膀。“硯深,我們去吃飯,餓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