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怎么在外面?顏柔無暇細想,急忙將驗孕棒裝進袋子,還特意檢查了一遍,沒有留下任何東西。
傅硯深聽了顧聿的餿主意,還是無心睡覺,一躺下腦中浮現她淡雅的笑容,更是想到那個晚上,她熱情似火,這股火也在他心中膨脹,久久不消,他索性起來到泳池游泳。
游泳回來恰好看到她從房里出來,本想喊她,卻見她進了廁所。
傅硯深沒有偷看的癖好,也不屑做這種事,不過想到下午她的狀態不好,就在外面等待,只是等了一會,還沒見她出來,才敲門詢問。
“顏柔,你怎么了?”
廁所里的顏柔慌張的不行,她以為自己不說話,先生就會離開,但并沒有。
“我,我沒事,先生。”
該怎么當著先生的面把東西拿出去?她穿的睡裙,沒有口袋,也不好藏。
得到她的回應,傅硯深懸著的心放下,淡淡道: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“啊?”反應過來的顏柔趕緊捂住嘴。
先生還要等她,一直躲在廁所里也不行,只能出去。
顏柔連續深呼吸,試圖緩解自己的緊張,終于邁出腳步。
門被打開,顏柔輕聲喊:“先生。”
女孩臉上揚著淺淺的笑,看起來比下午的狀態好很多。“嗯。”
顏柔見他頭發濕漉漉的,不由的提醒。“先生,晚上冷,您的頭發要吹干才行。”
他嘴角微揚,對她的關心默默高興。“我剛游了泳,不冷。”
“哦。”
凌晨兩點多游泳?顏柔不太理解。
他詢問:“怎么這么晚還沒睡?”
“我醒了,就起來,呃,上廁所。”
她出來時明明還留意四周了的,沒想到還是遇到了先生,這個時間點,除了外面的安保人員,誰能想到先生竟然去游泳。
傅硯深猜想。“又是腸胃不好?”
顏柔心虛的回答。“不是,只是上廁所。”
她最近說謊的次數越來越多,特別是面對先生時,顏柔心里愧疚,也只能愧疚。
不是?她從廁所里出來就謹小慎微,似乎很怕自己。
傅硯深攢眉,這種感覺很不好。
見她的手一直背在身后,男人忍不住多問了一句。“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
顏柔身體微顫,小腦袋垂的更低,結結巴巴道:“沒什么。”
傅硯深看出她有意隱瞞,到底是什么東西?讓她這么緊張。
顏柔擔心再待下去,會被發現,鼓起勇氣說:“先生,太晚了,您早點休息,我先回去了。”
說完,她縮著身子火急火燎的離開。
傅硯深看著她慌張離去的背影,很明顯她有事。
大晚上的上廁所,不是腸胃不好,手里還拿著東西,又不愿明說,這種情況?傅硯深眉尾微挑,她,是不是大姨媽來了?
他對女人這方面的事情不了解,只知道有些女人經期會肚子痛,妹妹淺沫就是,每次那幾天疼的哇哇叫。
傅硯深看了眼手機,快速撥打妹妹的電話號碼。
傅淺沫精神萎靡,正在打瞌睡,一看到自家哥哥的來電,瞬間來了精神。
“哥,你怎么又熬夜?是誰經常教育我要以健康為主,按時就寢,注重身體。”
她哥哥活的就像古代人,現代社會,誰作息這么規律啊。
壓力大的不得了,都想放松自己,活的那么累干什么?
傅淺沫有時想,如果不是因為接手傅氏集團,哥哥也許會找個廟宇進修,說不定,直接看破紅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