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管家戳著自己的下巴,難道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?
也是,先生怎么會看上一個小姑娘,外面的女人那么多,這才哪到哪?
祝管家覺得自己想多了,不過,別墅里有女孩挺好,心細,他也少操心。
顏柔來到臥室時已經過了8點半,她以為先生已經去上班,但還沒有。
最近,先生好像上班越來越晚。
“先生,早上好。”
“嗯,睡的好嗎?”
就算是游泳,也沒熄滅心中的那股火,他到底是高看了自己的定力。
“還,還好。”
他們到凌晨都還沒睡,似乎都睡得不怎么好。
傅硯深系好領帶,指了指茶幾上的碗。
“紅糖水,趁熱喝。”
顏柔看著碗里的深紅色液體,滿肚子問號。“紅糖水?”
先生為什么要自己喝紅糖水?她又不是在生理期。
傅硯深以為她害羞,溫柔的說:“你昨天喝了冷飲,來月經可能會不舒服,聽說來了喝這個比較好。”
他對女性生理情況雖不了解,卻不認為是件難以啟齒的事。
月經?先生誤以為自己來了月經,顏柔唰地紅了臉。
“是好,但是······”問題是自己不是在經期。
顏柔抿了抿唇瓣,想著要不要解釋清楚?但轉念一想,誤會似乎更好,這樣更不會被懷疑。“謝謝先生。”
知她不自在,他起身。“喝吧,我去上班。”
“好,先生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傅硯深剛走沒幾步,聽到他的稱呼,又折了回來,一步一步靠近她。
熾熱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透,顏柔心口一緊,吞吞吐吐問:“先生,還有事吩咐嗎?”
他輕點女孩小巧的額頭,溫潤的聲音徐徐傳入她的耳里。
“顏柔,我希望你叫我名字,而不是喊所謂的先生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顏柔怔住。
叫先生名字,這是她從不敢想的事。
語畢,男人的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離開。
過了好久,顏柔才回神,看著茶幾上的紅糖水,顏柔伸手摸了摸碗背,真的還是熱的。
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熬好的?是誰熬的?
顏柔不知道紅糖水對寶寶有沒有影響,不敢喝,只能對不起先生的好意,悄悄倒進了廁所。
她回到房間,心里忐忑不安,做事也渾渾噩噩。
在先生說了那些話后,她的心不再純粹。
顏柔不禁想,自己是不是應該提前離職,離開這里,或許,離開后,先生也就沒了那種想法,而且自己也能預留時間打胎。
可一想到要打掉寶寶,顏柔糾結萬分,心情復雜的她找最好的朋友傾訴。
“柔柔,你說什么?”
聽到這個消息時,喬思菱震的腦瓜子嗡嗡的,她不敢相信的問:“懷孕?你是騙我的吧?柔柔,怎么可能呢?”
顏柔苦笑。“我也想騙你,但不是,我真的懷孕了,思菱,兩個驗孕棒都是兩條杠。”
“天吶,這是怎么回事?柔柔,你不是連男朋友都沒有嗎?怎么會?”
“思菱,你知道我之前在酒吧做兼職,恰好那天晚上去服務貴賓包間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