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夢中,顏柔聽到有人在叫自己,越來越急切,那道聲音很熟悉,好像,好像是先生。
她胸前一涼,呼吸也變得急促,顏柔瞬間清醒,忍不住睜開眼。
四周一片黑暗,她聽到他在喊自己的名字,而且手正在······
顏柔又羞又窘,想要拿開他的手,男人卻握的更緊了。
“硯,硯深。”
他竟然趁自己睡覺,毛手毛腳。
雖然他們已經結婚,但也不能這么,顏柔越想越委屈。
“硯深,別這樣。”
她軟綿綿的聲音沒有任何用,他依然固我,還柔聲安撫。“柔柔,我會溫柔。”
顏柔聽的面紅耳赤,小聲囁喏。“硯深,你抓痛我了。”
“乖柔柔,叫老公。”
怎么感覺很奇怪?
“硯深,你還沒醒嗎?”
’顏柔后知后覺的發現,他很不對勁。
她奮力掙扎,終于逃脫魔爪,連忙坐起身,打開燈。
男人閉著眼,真的沒醒,所以剛才是在做夢嗎?
“硯深,醒醒。”顏柔輕推他的肩膀。
突然的亮光,讓傅硯深猛然驚醒,映入眼簾的就是迷人的風景,大飽眼福。
他喉結滾動,聲音低啞。“柔柔,你怎么起來了?”
她不是應該在自己身······?他們不是在那什么?
顏柔見他表情變的奇怪,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去,這才發現睡衣滑落,她又沒穿bra,羞的急忙整理自己的睡衣。
整理好后,顏柔才說:“我聽到你在叫我,硯深,你是不是做夢了?”
傅硯深回了神,做夢?他竟然只是在做夢?
那么真實,居然是做夢。
夢里的柔柔很主動,很熱情······
傅硯深捏了捏眉心,第一次做這種夢,還被柔柔逮個正著,這怎么解釋?
顏柔見他神情不太好,關心道:“做了噩夢嗎?”
可是聽他在睡夢中說的話,又好像不是。
“不是噩夢。”是美夢,他甚至不想醒來。“抱歉,有沒有嚇到你?”
倒沒嚇到,就是他的手亂動,顏柔不好意思明說。“沒有。”
“時間還早,我們睡覺。”
“嗯。”
顏柔剛躺下就被他抱在懷里,男人的鼻尖蹭了蹭粉臉,心里還在惋惜,怎么是夢?真實的多好。
見她一臉嬌羞,傅硯深更是心動。“柔柔知道我做了什么夢嗎?”
顏柔搖頭。“不知道。”
他貼在她的耳邊。“我夢到,和柔柔在······”
傅硯深真想說出來,又擔心說出來后,她以后都會對自己戒備,考慮了一會,還是決定暫時不說。
她睜著求知的大眼,認真聽他講話。
他啄了啄粉唇,隨口道:“在玩游戲。”
游戲?顏柔好奇的問:“什么游戲?”
傅硯深親吻女孩肩膀淺淺的牙印。“以后告訴柔柔,快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