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近一步,傅淺沫便后退一步。
莫名的,她竟怕他,只是雖然怕,但氣勢不能輸。“是呀,我惱羞成怒,我喜歡。”
她朝他做了一個鬼臉。“別以為你長得好看點,就目中無人,我身邊的帥哥多的是,想要哪個就要哪個。”
又不是非他這只鴨子不可。
陸景川眼里閃過一抹不悅,扼住精致的下顎。“有膽再說一次?”
陳特助看到這場景,心下微驚,boss居然上手了。
他趕緊走到一旁,攔住往這邊過來的人。
傅淺沫的下巴吃痛,嘴硬道:“我說就說,我想要······”
他手上的力道加重,她更加痛了,立馬秒慫。“我不說就是了嘛,好痛,放開。”
這什么男人,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。
如果是以前,傅淺沫堅決不會認慫,只不過現在保鏢在外面,顧聿哥哥又不知道去了哪里,只剩她一人,她大度,不和這個野蠻男人計較。
“喂,快放手,我真的生氣了。”
她噴火的大眼怒瞪他,喋喋不休的小嘴如蜜桃般多汁,看起來格外可口。
只不過,這個女人身邊男人眾多,讓他分外不爽。“你真的在和那個男人交往?”
“關你什么事?管那么多干嘛?”傅淺沫滿臉戒備。
他擰眉。“分手。”
男人的話是不容拒絕的語氣。
傅淺沫困惑的眨了眨眼。“什么?”
她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,又氣又急的掙扎。“真是奇怪,你憑什么要我分手?你又不是我的誰。”
說出這兩個字,陸景川自己也有些驚訝,但很快恢復。
他一字一頓道:“我要你分手。”
“你想什么呢?我的事不要你管。”
不松手是吧?這個臭男人,真當她不敢做什么?
傅淺沫氣憤的咬住男人的手背,陸景川松開對她的禁錮,倒不是因為她上嘴咬,而是看到這個女人背后的拉鏈松開,露出大片迷人的雪膚。
男人松手后,傅淺沫以為他怕了,剛放松沒幾秒,他卻動手動腳,將她整個人環住。
她奮力掙扎。“臭男人,你耍流氓啊。”
“別動,拉鏈松了,你是豬嗎?沒感覺到。”
“我。”她慌張捂住胸口,這才意識到后背涼嗖嗖的。
她穿的晚禮服雖然是掛脖設計,但拉鏈從頸脖開始,頭部是大的蝴蝶結,可能是蝴蝶結散了,拉鏈也跟著松了。
“如果你想走光,隨便動。”他涼涼的聲音響起。
傅淺沫哪還敢再掙扎,羞的不行,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逞強。“色胚,不準看,我挖了你的眼睛。”
“再說一句我的壞話,我挖了你的舌頭。”
陸景川不光看了,還是正大光明的看。
傅淺沫癟著嘴,真不敢再說,這么暗,他應該也看不到吧?她在心里暗想。
她聽到拉鏈上拉的聲音,羞道:“那個,幫我系下蝴蝶結,要不然又會掉。”
兩人靠的很近,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清冽香,不難聞,聞著還很舒服,舒服歸舒服,他這個人卻壞得很。
蝴蝶結?“不會。”男人故意說。
傅淺沫沒見過這么笨的人。“你怎么這么笨?蝴蝶結都不會,系鞋帶總會吧?”
她覺得和他說這些是多余,他們關系也沒好到這樣。“算了,我找其他人給我系。”
“別動。”
傅淺沫正要移動時,他厲聲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