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淺沫隨便換了一件家居服,臉上的妝都還沒卸就匆匆出去。
“我出去一趟,不用告訴奶奶。”她對門口的安保人員說。
“小姐,那我們······”
“不需要跟我,很快回來。”
安保人員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只得答應。“是,小姐。”
傅淺沫走出別墅,在不遠處街道的另一邊停了一輛賓利,男人在看手表,她看不清對方的面容。
應該是他吧?
她慢悠悠的走過去,此時,男人抬眸,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。
還真是他。
她穿著有只皮卡丘的黃色長裙,臉上的妝容還沒卸,頸脖的那只蝴蝶裝飾也取了下來。
見別的男人時精心打扮,見自己就心不甘情不愿。
傅淺沫踱步到他面前。“你怎么找到我家的?”
陸景川一把扣住她的手,把她摁在車門上。
傅淺沫被嚇了一跳。“你干嘛?我家就在那。”
她想的是在家門口,這個男人不敢做什么,但現在看來,自己還是太不小心了。
男人的指腹重重的摩挲著紅唇,她都疼了。“嘶~~~,放手。”
“你所謂的有事就是和那個男人參加金婚宴?”
陸景川像是被泡在陳年老醋中,連呼吸都帶著醋意。
傅淺沫身體一震。“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哪里?”
他不只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還找到住處,想想都細思極恐。
“你這個壞蛋,是不是跟蹤我?”
陸景川沒有反駁,墨黑的眼眸閃著烈火。
“傅淺沫,我讓你別和那個男人來往,你當我說話放屁?”
她劇烈的掙扎,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。“你會不會管的太寬了?我和別人干什么和你又沒有關系,放開,我要叫了。”
陸景川從來沒有這般失控過,偏她有惹怒自己的本事。
他扣住精致的下顎,逼迫她面對自己。“不準和那個男人來往。”
傅淺沫怒瞪他。“神經,我想······”
陸景川直接抓住她的手貼向自己的胸膛。“不是要男人嗎?”
“誰要男人?你,你·····放開。”
起伏的胸膛帶給她強烈的觸感,傅淺沫漲紅了臉,他瘋了吧,把自己的手放在那里干什么?
他取下眼鏡,一把丟開。“怎么?不滿意?”
“滿意你個頭,你放手。”
斯文,這個男人斯文個屁,完全就是野蠻人。
陸景川單手提住她的腰,傅淺沫被打橫夾在他的腰部,不管她如何掙扎,都逃脫不了。“你干什么?放手。”
她不禁心想,這個臭男人的力氣好大,這個姿勢,自己都掙脫不了。
陸景川沒理她,輕而易舉的把她塞進車里。
得到解放的傅淺沫趕緊爬到另一邊想要打開車門,誰知男人快了一步,將車門反鎖。
“你快打開車門,我要出去。”
傅淺沫慌張的拍打車窗,但無濟于事。
陸景川單手解開自己的襯衣,一手扣住她的小腦袋。
她的視線正對眼前僨起的肌肉,默默咽了咽口水,看不出來,他的身材這么好。
但他,他脫衣服干什么?
“看到了嗎?”
她慌張捂住眼,沒看到,什么都沒看到,可是她看完了。
”你快把衣服穿上,誰要看你。”
陸景川強制扳開她的手,傅淺沫奮力想要抽回,結果力氣不如他,由于慣性作用,臉就這么撞到男人的胸膛。
臉頰疼!
他的胸膛好硬。
傅淺沫好不容易穩住身體,陸景川卻沒打算放過她,再次把小手貼在自己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