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免讓魏延生出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觸,同時也讓他生出了未逢明主、美玉蒙塵的愁緒,他自認合該建功立業、封侯拜爵,方不負一身的武藝,不負他滿腹的韜略。
‘秦王。’
魏延目光斜向西望,他聽聞那位近來由大司馬升遷秦王的宗親劉璋,是一個愛賢惜才的人,更難得是用人不念出身,但唯才是舉。
或許可以考慮一二改換門庭的事情,不至于空老歲月,白了須發。
……
襄陽,宜城。
“幼常,你卻是勤勉,日日手不釋卷、苦讀不輟,他日定當文采斐然,為世人所推崇。”眉宇間夾著一縷白毛,容貌貴氣儼然的馬良舉步踏入了書屋內,向著正在讀書奮進的馬謖贊了一聲。
“兄長謬贊。”馬謖放下手中的竹簡,先是謙遜了一句的他,續而道:“弟所讀之書,非是先賢所書佳作,而是孫子所作兵法十三篇,倒是和文采長進無關。”
“兵法?”馬良眉毛一挑,他垂詢了一句:“怎生讀起兵法來了,你往常不是最喜圣賢之書,于兵書則往往束之高閣。”
“今時不同往日。”馬謖嘿然一笑道:“近來宇內大亂,四海紛爭,若只推崇文字,不知用兵之道,于此亂世之中,如何有出頭之日?”
“故而文攻武衛,文武相濟,才是我等士人應當做的事情,徒然偃武興文,則與世事相拋甚遠,不得展翅高飛也。”
“好見識。”馬良微笑著點零頭,循著馬謖的話,他問了一聲:“幼常讀此兵書,可有一二見解,又有何體會?”
“弟讀此兵書,感悟良多。”馬謖神色莊重道:“文字入目,我似是窺見了先賢書此兵書的真意,于太虛中與先賢同游也。”
“哦,竟有慈明悟?”馬良訝異惑然了一聲。
“是也。”馬謖鄭重其事的點零頭,他眉宇含笑道:“想來是因為弟我亦有成為世間良將的潛質,故而得與同先賢相游于太虛。”
馬良瞧見了馬謖眉間的驕色,他不動聲色的勸告了一句:“幼常,兵者,國之大事,死生之道,切不可馬虎,也不可輕視,當慎思之,慎為之。”
“兄長所言,弟銘記在心。”馬謖應了一聲,接著他向馬良問道:“昨日弟見兄長屋內奴仆正在收拾行裝,兄長可是有出行游歷的打算?”
“然也。”馬良肯定的點零頭:“我居此郁郁,不得舒展,故而有意出行,游歷一段時間。”
“不知兄長打算去往何處游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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