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不言,某亦當請命。”張遼一副志氣高昂的模樣,他慷慨道:“某自投于丞相帳下,得丞相親待,每每思當報之,今日先登之事,非某莫屬,而將軍亦有此心,是上天是我等心意相通也。”
“素聞文遠為義士,今日聽汝言語,果是義士哉。”于禁毫不吝嗇的夸耀了張遼一句。
……
這邊于禁和張遼向著轘轅關直趨,那邊夏侯淵搬出三日五百,六日一千的行軍勁頭,向著大谷關奔襲而去。
李典見著道路狹隘,兩側山巒疊嶂,他不免面色懷憂,于是他向著夏侯淵勸告了一句道:“夏侯將軍,是否遠放斥候,減緩行軍速度,以防秦軍行設伏之事。”
“汝何怯也!”正在興頭上的夏侯淵吐槽了一句。
“如今吾弟子孝于虎牢關攻伐,河南尹的士卒為黃權遣送大半到了虎牢,如今河南尹內中空虛,而伊闕、大谷、轘轅更是兵寡,秦軍哪來的兵力設伏。”
“就算秦軍想設伏,也得向關中請求調遣援軍,然后才有足夠的兵力設伏,況我軍這次出兵迅捷,說不得,黃權請援的使者,現在還是在去往長安的路上。”
“話雖如此,不得不防。”李典性子穩重,他再勸了一句道:“如今兩側皆是山林,道路狹隘,士卒不得并行,萬一有什么差池,就是一場覆敗。”
夏侯淵面色不喜,他嘆了口氣道:“曼成,我軍如今是潛行奔襲,秦軍如何得知,又如何設伏,況兵貴神速,若是我等速度慢了,恐是為秦軍偵知,到時候大谷關嚴加戒備,豈不是失去大好的良機。”
“將軍。”李典還是憂心,他進言道:“我軍潛行至此,秦軍自是不知,所故我軍速度慢一點,穩一點,也沒有什么耽擱,且可得萬全,不至于出什么意外。”
“曼成,你且去后方統領后軍,為我軍后繼。”夏侯淵不愿再辯解,他拿出主將的身份,命令李典離開中軍,前往大軍尾部統帥后軍部曲三千人。
“如此,若是我等中伏,你可率后軍前來救援,這般行事,可為穩當?”夏侯淵補了一句,這句話說的有些暗搓搓的,對李典的不喜溢于言表。
“諾。”受制于夏侯淵,李典不得已,只能離開中軍前往后軍,臨行前他復勸了一句:“將軍請小心,萬事以穩妥為上。”
“去吧。”夏侯淵嫌棄的揮了揮手,斥退了李典,而后接著興致高昂的向著大谷關行去。
……
距離潼關數十里外的風陵渡口,劉璋駐于江邊,忽然感喟的道了一句:“風陵渡口初相遇,一見楊過誤終身,誤終身啊!”
對于郭襄和楊過的有緣無分,劉璋頗是感慨,不過那是南宋時期的事情,且是中的故事,非真為假,可就是叫人喟嘆,讓人覺得惋惜。
“大王,河南尹遞來急報。”從事姜囧攜帶著一封文書趕赴此地,未及見到劉璋的面,就先高呼通稟了一聲。
待來到劉璋近前,姜囧吐露出文書中的內容:“曹仁統兵萬余進犯虎牢關,且聲言曹孟德將親至虎牢,攻破此關,一舉重奪回河南尹。”
“好大的口氣。”劉璋輕笑了一聲道,他從姜囧手中接過文書,從中了解起了河南尹戰事的個中詳情。
不多時,劉璋揚起書信笑道:“賈文和果是涼州名士,智謀出眾,虛虛實實,真真假假,不為眼前景象所迷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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