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婉打火的動作也十分笨拙,打了好幾次都沒打成功。
“第一次給人點火?”傅霆的腦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然睜開眼了眼,“修禹的爸爸是誰?”
寧婉倒吸了一口氣,這個問題傅霆曾無數次的問過,這次又問是什么意思?
“傅總,孩子不是你的,我想你也沒必要操心孩子的父親是誰吧?”
“你說什么?”傅霆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,眨眼間,他反身將寧婉壓在椅背上。
距離太近,寧婉在傅霆的眸子里看到了濃濃的怒火。
“傅……傅總,我剛剛沒忍住隨便說的,你……你可不要太在意。”寧婉輕輕推著傅霆,奈何傅霆紋絲不動。
寧婉心急如焚,內心如小鹿亂撞,顫抖的手晃了晃打火機,“我幫你打火,您放我下車?”
傅霆不動聲色,一直看著某處。
寧婉低頭,領口的第二顆白色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,傅霆看的方向,正是……
火紅色文胸花邊,如珍珠般的瑩白肌.膚,傅霆呼吸一頓,心中驀然升起一股邪火。
隨著傅霆的靠近,寧婉能夠清晰的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和煙味。
傅霆喉結聳動,盯著寧婉的紅唇一寸寸靠近……
寧婉頓時鈴聲大作,小手緊張的壓在胸口。
這幾天,傅霆像是著了魔一般,總是想起在法國的那一晚。如今看到寧婉和柳方正確定關系,心中的火氣憋了一天,一直未曾消退。
此時此刻,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……
“傅總,要不你把我放在路邊,我自己回家就行。”
傅霆的唇毫無征兆的落下來,緊緊的壓在寧婉的紅唇上。寧婉腦袋一片空白,根本不知道如何思考。
在法國的短暫甜蜜,像是愛情的繩索,將兩人緊緊纏繞在一起。
唇齒相依,傅霆想到了四年前的那晚,黑暗中,他隱隱約約記得那個熟悉的味道,和現在寧婉的味道如出一轍。
于是,他越發沉浸在這個吻里。
寧婉的手松開又握緊,幾次反反復復,依然不知道是推開傅霆還是任由他如此。
濃濃的酒味和煙味像是催化劑,讓他舍不得放開眼前的人。
這個吻深切而綿長,直到寧婉被吻得氣喘吁吁傅霆才放開。
傅霆的額頭抵在寧婉的頭頂,瞳孔里都是寧婉的模樣。
“傅總,你是有女朋友的人!”說出話的同時,寧婉感覺自己的聲音在顫抖。
傅霆輕笑,在寧婉的耳畔發出輕微的聲音,“你身邊有柳方正,我也沒見你推開我。”
寧婉羞惱至極,狠狠推開傅霆。傅霆抓著寧婉的手腕,將其壓在她的腦后,“現在想要推開我,是不是晚了?”
“傅總,剛剛很抱歉,現在我可以下車了嗎?”
“讓我淺嘗輒止就放開你,這似乎不可能。”
寧婉抓著衣領緊緊貼在椅背上,諸不知這樣小白兔的驚恐模樣,越是激發傅霆眼中的濃濃欲.火。
“今晚,你哪都別想去。”
“傅總,”寧婉心一橫,故意做出一副煙柳巷女子的模樣,小手撫摸著傅霆硬朗的俊顏,指尖從他的鼻梁一點點滑落在他的嘴邊,“我身上可能還有柳方正留下的痕跡和味道,你確定今晚要和我在一起?”
“呼——”傅霆大口喘著氣,如一只瀕臨暴怒邊緣的獅子,眼睛紅彤彤,聲音陰冷又高亢,“停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