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也是關心我,你以后不能這么對人家。”
柳方正指指自己的臉頰,“你親親我,我就聽你的,怎么樣?”
寧婉拉下臉,“不好,如果你繼續這個德行,那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好啦,我和你開玩笑的,”柳方正擺弄著手里的蛋糕,輕飄飄說,“今天的新聞你看了?”
“嗯。”
柳方正緩緩抬起頭,“或許是誤會,你別當真。”
“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,怎么這么奇怪?”
“好吧,當我沒說,”柳方正把勺子遞給寧婉,眸中幾乎能夠溢出水來,柔聲說,“別看著啊,給你勺子,快吃吧。”
如果柳方正正兒八經的話,寧婉不介意和他成為朋友。
柳方正手中的蛋糕勺子即將碰到寧婉的唇,“吃吧。”
“不準吃!”
冰冷的聲音,極具有穿透力,生生的讓寧婉的手停頓下來。
傅霆站在門口,筆挺的西裝褲,白色的襯衣,手里還掛著西裝外套。此時此刻他的眼神有些迷離,似乎是喝了不少酒。
為了能夠盡快回來見寧婉,他自罰了好幾杯白酒,這才被那些前輩們放出來。他不是一個擅長解釋的人,但是他會用自己的辦法讓女人寬心。
可是當他回來的時候,看到的卻是女人和柳方正說說笑笑。而且還是在大晚上的這個點,吃那么油膩的蛋糕……
“傅總,吃點東西也不行?”柳方正穩穩坐著,輕輕扯動嘴角,“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了,省得鬧出那么多花邊新聞。”
“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!”
柳方正有些委屈,可憐巴巴望著寧婉,“婉婉,他說我!”
寧婉沒吭聲,故意當著傅霆的面,拿著勺子將一大口奶油蛋糕放進了嘴里。
“寧婉!”男人冷著臉,聲音極其冰冷。
柳方正呵呵笑了,“孕婦平時胃口就不好,吃點奶油蛋糕怎么了?又不是天天吃!是吧婉婉?”
寧婉小雞啄米似的點頭,看向面色如霜的男人,眸光挑釁,“對,就是這樣。”
在男人的冷漠注視下,寧婉又吃了第二口,第三口。
男人身體搖晃,步步走來,盯著身旁的寧婉幾秒鐘,忽然傾身吻住了她的唇,將其口中的奶油勾出,全部吃到自己嘴里。
寧婉徹底懵了,傻乎乎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。
一直以來他并不怎么喜歡吃奶油蛋糕,因為他總覺得有些惡心。但是為了讓柳方正知難而退,他拿起女人手里的蛋糕,幾口放進了嘴里。
柳方正看著男人的舉止,眼神晦暗不明。
男人發現柳方正的異常,露出譏諷的目光,似是在對柳方正挑釁。
柳方正明白男人的意思,不過他不想認輸。
寧婉將手里的勺子扔過去,聲音煩悶,“你怎么可以搶一個孕婦的東西?你是不是喝多了?”
柳方正若有所思,“我看某人是腦子被驢踢了,而且還進了水。”
眼神冰冷的***直了身子,看向寧婉和柳方正,“幼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