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錯了事就應該承擔后果，”寧婉揮揮手，“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么？報警啊！”
齊肩黑發的女人懇求道：“冤有頭債有主，你抓我們也無濟于事啊。”
“你說得的確有道理，”寧婉揚起微笑，“如果你們告訴我幕后黑手是誰，我可以放過你們。”
說完話，寧婉悄悄摸了手機，打開一個按鈕，耐心等待著兩人的回答。
“這……”肖燕和女人對視一眼，不敢開口。
寧婉表現出不耐煩，“不愿意說啊，走，警察局！讓趙組長看看自己的媳婦是個怎么樣的人，也讓你的親戚朋友看看你做了什么樣的勾當。”
“我說！別送我去警察局！”肖紅嚇得流出了淚，抽抽噎噎，“是……是傅總找到我，和我談了這種條件，再將這種禍事轉嫁給關總……”
寧婉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。
“傅總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你，讓你知道他的好，想和你重歸于好罷了，你可不要怪他。”齊肩黑發的女子緊張的望著寧婉。
一切真相大白，寧婉沒覺得心里放松，反而覺得內心壓抑。
“該說的我們都說了，能放過我們了嗎？”肖紅怯怯看著寧婉，“我老公和孩子……還在等我回去呢。”
寧婉揮了揮手，示意放人。
孫盛飛有些不確定，“寧副總，真的要放她們走嗎？”
“對！”寧婉的聲音輕飄飄的，眸光一閃，雙眸直直看向齊肩黑發女子，“我怎么覺得你有些眼熟？”
女子低垂著眸，不敢去看寧婉，“我是傅氏的一名小員工，傅總說如果我把這件事辦成了，她會給我一大筆錢，還會給我升職加薪。”
寧婉拍了拍腦袋，忽然想起眼前的這個女子，似乎人事部的一員，在公司里經常受到前輩們的欺負，從不知道反抗。
“你走吧。”
“謝謝！”女人說著，轉身跑了出去。
肖燕匆匆瞟了寧婉一眼，也趕忙跑了出去。
回去的路上，寧婉如行尸走肉一般。王君業和孫盛飛跟在后面，推推搡搡著，都希望對方能夠開導開導寧婉。
“你平時不是最會說話嗎？你說！”
孫盛飛紅著臉，“你都說平時了，現在是非常時期，還是你說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王君業深吸了一口氣，“罷了，你先回房間。”
孫盛飛一步三回頭，終于進了電梯。王君業擋住寧婉的路上，半擁著她，將其安置在酒店一樓大廳的休息椅上。
“寧副總，關于今晚這件事，我們還需要冷靜想想。”
寧婉勾了勾唇，冷漠笑了，“還有什么好說的？一切不擺在眼前嗎？”
“或許事情并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！”王君業凝視著寧婉，一一道來，“按照我們之前所說，唐總和關總其實都有嫌疑的……”
沒等王君業說完，寧婉已經站了起來，“我知道你的好意……我先要回去了。”
寧婉如行尸走肉一般走了出去，一輛黑色越野車從遠處來開，差點撞到寧婉。
王君業動作很快，一拉住寧婉，往懷里一帶。
車上下來一個人，正是傅霆。
寧婉本是沒有精神的眸子閃了閃，繼續低頭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