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八卦我什么了？”經過一番忙碌，寧婉還記得這件事。
孫盛飛眸眼一轉，“您在說什么？我怎么聽不懂？”
“你會聽不懂？那些謠言不是從你嘴里傳出來的？”
“外面電話響了，我去接一下。”說完，孫盛飛迅速消失在辦公室。
……
距離傍晚約定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，寧婉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完，立即和王君業趕往酒店。
路上，王君業低聲道：“寧副總，聽說卓陽投資部蔡經理特別喜歡灌女人喝酒，你今晚最好小心些。”
只要傅霆不過去，寧婉不介意多喝點酒，“沒事。”有王君業在，她心里多少有點底。
“按照蔡經理的習慣，今晚一定會帶一個女人過去和我喝，所以你的處境會很危險。”
“你現在說是不是有點晚？”寧婉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王君業低垂著眸，“因為我知道無論我說什么，寧副總一定會過去。”
“哈哈，看把你嚇得，不就是喝酒嘛。讓他喝盡興了就ok吧？”
“請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十分鐘后，兩人抵達酒店。臨下車之際，王君業變魔術一般從口袋里拿出一瓶牛奶，插上管遞過去，低頭又在口袋里摸索著。
“你還準備了這個？謝謝。”寧婉溫柔笑著接過來。
待寧婉喝完了奶，王君業將準備好的一個小塑料盒子遞過去，“以備不時之需。”
寧婉點點頭，與王君業下車一起走進了酒店。
不遠處，一輛黑色轎車停下，車后排的車窗大開著。
一個身穿黑色修身西裝的男人手指夾著煙，瞇著眼看著遠處。
……
寧婉和王君業到達包間，等了許久不見蔡經理過來。
王君業當著寧婉的面打給蔡經理的助理，那邊說還有等半個小時。
實際上，兩人等了一個多小時，蔡經理才帶著一個身穿超短裙的女子走進來。
這個時候還很冷，寧婉看到女人腿上的絲襪，感到一陣寒冷。
蔡經理長得還算周正，在中年人堆里算是帥的。
他和女人一進門就開始道歉，“不好意思寧副總，公司那邊的會推到很晚，我又抽不開身，不得已才遲到的，你不會怪我吧？”
現在有求于人，寧婉不想和他計較，“沒事，誰都有忙的時候。您想吃點什么？讓廚師給我們坐上。”
“這次真的是我的不對，這樣，我先自罰三杯。”蔡經理搜尋著房間，質問站在一側的服務員，“我要的白酒呢？怎么還不上？”
服務員帶著笑，“我這就去催一下。”
不一會，兩個身穿工作服的男人走進來，懷里各抱著兩大箱子。
箱子打開，里面都是高度數的白酒。
寧婉的臉色微變，王君業走上前，“如果實在喝不了，我會想辦法帶你離開。”
“沒事。”寧婉含笑看著正在開酒的蔡經理。
蔡經理回頭對寧婉解釋，“我不喜歡別人服務我，我喜歡自己來。現在我先開四瓶，咱們一人一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