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君業把紙巾遞過去，“好。”
寧婉低垂著頭，完了，自己的形象都沒了，“你……你先出去吧，有事我會找你。”
過了不到五分鐘，王君業的聲音在門口響起。
為了方便通風，臥室的門開著。寧婉一抬頭就看到了王君業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李總監來了。”
寧婉靜默了一秒，忽然想起還有李昌碩這號人，“讓他進來吧。”他怎么來了？化妝品那邊有緊張了？
過來一會，李昌碩手里提著一盒燕窩走進來，“寧總，許久不見你怎么感冒了呢？是不是想我想的？”
“是呢。”寧婉隨口說著，看向李昌碩手里的東西，“謝謝李總監的探望禮物，我很喜歡。”
李昌碩把禮盒交給王君業，坐在一組小沙發上四處張望著，“你們寧家真奇怪，這么大的別墅，一個幫傭都不見。”
寧婉沒當回事，“興許大家都在忙，你要喝什么？我讓王助理給你準備。”
“咖啡吧。”李昌碩對王君業笑笑，“謝謝。”
“我那孫秘書跟著你學得怎么樣了？你有沒有傾囊相授啊？”寧婉半是認真，半是開玩笑般說。
李昌碩的精神頭立即沒了，擺擺手道：“別給我提他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寧婉對這個倒是十分好奇。
“你實話和我說，他是不是看上我了？”
靜靜看了李昌碩好幾秒，寧碗忽然笑出了聲，“你什么意思？看上你？”
李昌碩往前坐了坐，急切的說：“他每天除了工作就是跟著我，如果我和別人說話，他必然會過去，不是插嘴就是站著不動，如果繼續這么下去，我感覺自己要崩潰了。”
“不至于吧？”在寧婉的印象里，孫盛飛不是那樣的人。
“是真的，這樣，要么他走，要么我走！”
孫盛飛那么想過去學習，怎么會有別的心思？寧婉送給李昌碩一個安撫的眼神，“不至于吧？他沒有那么可怕的，或許……是你多想了呢？”
“我多想？”李昌碩打了一個寒顫，“我也希望我是多想啊，晚上回去他還跟著要進去坐坐，我真怕哪里一天我洗完澡出來，他躺在我床上。”
不知為何，寧婉真的很想笑，那畫面很喜感呢。
“寧婉！我在很認真和你討論這個問題！”
寧婉憋著笑，努力點了點頭，“李總監，我也很認真！”
李昌碩惱怒，站了起來，“我在你臉上沒看到半點認真，如果你繼續這個樣子，我現在就回國。”
“事情沒那么嚴重，你先坐，有話我們好好說。”
“哼！”李昌碩坐下，再次給寧婉徐徐道來。
經由他這么一說，寧婉忽然有種錯覺，難不成孫秘書真的喜歡男人？之前和王助理水火不相容，是因為求而不得？現在他又遇上了李昌碩這樣的男人，不想失去機會，所以準備出手了？
“說說看，到底怎么辦？”李昌碩抱著胳膊，滿臉不悅，“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說法，我現在就打電話訂機票。”
寧婉急忙安撫他，“你先喝點咖啡，我好好想想。”
“咖啡？我的咖啡呢？”
此時王君業及時出現，“不好意思，剛剛找咖啡和杯子找了一會。”他走上前把咖啡放下，對寧婉點點頭要離開。
“王助理等一下。”寧婉稍作停頓，緩緩問出口，“你知不知孫秘書的私人癖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