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的眸中帶著怒意，“按照自己的意思處事？我看你繼續做下去只會自取其辱！”
“你這話是說我收購了傅氏，還是我要和你的前妻在一起？”馮南慢悠悠說，似乎心情很好。
“所有！”
馮南慵懶一笑，“傅總這么容易動怒，怪不得傅氏在你的領導下沒落了。”
傅霆眸中似有暴怒，好一會他壓下眼底的怒意，半躺在床頭，有種要送客的意思。
繼續待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，寧婉深深看向傅霆，“你好好休息，我先走了。”
馮南對傅霆點點頭，“傅總，我和寧婉先告辭了。”
“馮總可以和傅總再聊一會。”丟下這句話，寧婉走了出去。
馮南對著寧婉的方向笑了，回頭，他臉上的笑容不變，說話間帶著幾分寵溺，“真是個愛生氣的女人，我過去看看，傅總，回頭有機會我們再好好聊聊。”
房門關上的那一刻，傅霆握緊了拳頭。
此時張宏博的電話打進來，“傅總，他們兩個出來了。”
傅霆起身，站在窗前往下看，“跟著。”
“好的傅總，我這就跟著過去。”
……
從樓上下來，寧婉沒有要坐馮南車的意思，快速往前走。
“寧婉，等等我。”
寧婉不搭理他，來到路邊找出租車。
現在已經是后半夜，寧婉等了好一會，沒看到一輛車。馮南站在她不遠的地方，一句話也沒說。
“馮總可以走了。”
馮南往前走了幾步，與寧婉并肩站著，“既然寧總不想坐我的車，那我陪你等車。”
“不必。”寧婉神色冷淡。
“太晚了，不安全。”馮南稍作沉吟，眼底浮現出笑意，“或許可以讓你那位助理男朋友來接你。”
寧婉呼了一口氣，努力隱忍著，這個男人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？還是他這是試探自己？
“不打電話嗎？”馮南看看時間，“這個點肯定是叫不到車的。或許……你也可以勉為其難讓我送你回去。”
默默拿出手機，寧婉立即撥通了王君業的電話，“你可以來接我嗎？我就在……”
電話里傳來發動機的聲音。
“寧總，我在這里。”
寧婉緩緩抬起頭，看到王君業開車來到了路邊。他從車上下來，看到馮南也在的時候，似乎有些許的吃驚，“馮總好。”
馮南點點頭，“王助理的速度真快，電話還沒打來就過來了。難不成是一直在附近等待著？”他看向一側的寧婉，“這算不算跟蹤？”
寧婉沒有搭理他，坐上了車。
王君業驅車離開，馮南的身影漸漸消失。
當寧婉要下車的時候，王君業開口，“寧總，工作的事情解決的怎么樣了？”
“工作？”寧婉想要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，聲音弱了許多，“明天我的行程滿嗎？不滿的話我去找他。”
“中午您有時間。”
寧婉看向王君業，難道要讓自己和他一起吃飯，心中有些不愿意，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中午，寧婉在一家酒店約了馮南。
兩人約定的是十二點，寧婉早到了十分鐘。想到幾個小時之前就見過馮南，一會又要見他，心中多少有些不樂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