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丁執行官長桌會議之后,布什革門對查士丁尼懷恨在心。對于伽印,也十分忌憚,但摸不清其底,不好下手。他去打聽了一番,也只知道伽印是查士丁尼的手下。其實,查士丁尼也不知道伽印到底是誰,也沒在意。
時間過去了幾天,布什革門和查士丁尼回到了鱗選區,繼續經營著競拍大廈。離奇的,布什革門對查士丁尼態度非常好,工作都非常配合,好像什么也沒發生一樣。一次機會,兩人一起接了合作任務,來到了芙洲亞特州。亞特州臨近芙朗白露州,此次任務,調查在芙朗白露及其周邊的,異尸病毒的發展情況。
查士丁尼、伽印、布什革門三人剛下飛機,布什革門便殷勤地為另兩人提行李。才到酒店落腳沒多久,一看差不多飯點了,布什革門便又拉著兩人尋了家高檔餐廳,包了個間。
包間在八樓,才落座,布什革門便趕緊把菜單遞給了查士丁尼:“來,查士丁尼,你瞧瞧,合不合胃口。”說著,也給伽印遞了一份,“你也過過目,這頓我請。”
“哦?哥們這是......”查士丁尼嘴角微微上挑,歪了歪腦袋,看著布什革門。
布什革門擺了擺手:“嗨呀,一下子想開了嘛,給自己謀個后路。這不,還得仰仗兩位,哈哈。”
伽印搓了搓手,歪過身子對查士丁尼說:“嘿,菜不錯耶,長官,您瞧瞧。”一旁的布什革門陪著笑臉。
“你倆這是......”查士丁尼有些猶豫,把菜單推給了一旁的伽印,“你來幫我點吧,跑那么大老遠,不知道點啥。”
“啊,我不行我不行。”說著推給了對桌的布什革門,“你請客,你來定奪一下吧。”
布什革門接過菜單:“啊,這這,那我就——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布什革門翻了翻菜單,微微點了點頭,“入鄉隨俗,就芙餐吧。”
說完,布什革門笑著看著查士丁尼,查士丁尼點了點頭。
“好嘞,白露鵝肝、白露牛腩......還有這個,ok了!”布什革門在便簽上寫下菜名,遞給了服務員。
“欸,布什,沒想到你這么闊氣。”伽印道。
“伽印老兄說笑了,有幸和兩位合作,我怎么敢怠慢呀。”布什革門回道,說話的間隙,服務員端上來一瓶紅酒,布什革門趕緊接過,撬開了瓶塞,“早聽說查士丁尼喜歡紅酒,這瓶是我之前存這的,你嘗嘗。”說著,給查士丁尼倒著紅酒。
查士丁尼端過高腳杯,抿了一口,頓了一會兒道:“有些年份了,哥們真舍得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布什革門笑了笑,“跑那么大老遠,咱幾個難得有機會,吃點好的。”
“可以可以,我跟著兩位,也是有口福了。”伽印說道。
“話說回來,這次任務,有啥計劃?”布什革門看著查士丁尼問道。
“我嗎?”查士丁尼道,“伽印?”
“這地方還是長官熟,聽長官的。”伽印回道。
“那你怎么看?”查士丁尼看了看布什革門。
“伽印都那么說了,當然得聽你的呀。”布什革門回道。
“唉,行吧。”查士丁尼一下子沉下了臉。
“嗯,怎么了?”布什革門看著查士丁尼,一臉茫然。
“這是一件傷心事,就別問了。”伽印回道,“你應該知道的。”
布什革門一下子反應過來,“啊啊,抱歉,抱歉。”
“你抱啥歉啊,你沒錯啊。”查士丁尼有些懵,“這事等會再說吧。”
“好。”布什革門和伽印齊道。
......
沒一會兒,菜品便由幾個貌美的服務員端了上來,停在三人桌前微微地鞠了一躬。
“ok,端這吧,展示一下。”布什革門道。
只見一個服務員微笑地點了點頭,端上了一盤鵝肝,在鵝肝上有模有樣地劃了幾刀。緊接著后面一個服務員上前,端上了一小盆像盆栽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