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知澤和士兵兩人來到停車場后,那士兵突然停下,轉身便跪下抱著知澤哭了起來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知澤問士兵。
士兵非常慌張地喊道:“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啊!”
知澤感到奇怪,便問士兵:“怎么一回事?”
“子墨,子墨去了軍營,聽說想要發動政變!”
“不可能,他有什么理由和底氣發動政變,我夜闌兩倍于他的兵力,他敢?”知澤說道。
突然,暗處一個人用狙擊槍擊殺了那個士兵,轉身便離開了。知澤大驚,心里十分遲疑:“軍營離這幾十公里,萬一晚宴出事怎么辦?”可顧不得這么多,知澤還是開車前往軍營。
子墨眼看計劃得逞,在公里和李主席出門前往會場之際,攔下了兩人:“李主席,科威特將軍有急事要找你。”
“科威特?”李主席看著顧老。
“哦,南宮州的一個將領。主席您先去吧,我在會場等你。”顧老說道,就這樣,子墨帶著李主席來到一間茶室,自己泡起了茶,“科威特將軍方才有事,正在趕回來,還勞煩李主席耐心等一下,來,喝茶。”
晚宴開始了,科威特和顧老來到了主席臺,顧老見科威特,便問道:“你不是找李主席談事了嗎,怎么在這?”
“哦,李主席方便去了。”科威特平淡地回答道。
“哦——”顧老微微點了點頭。
宴會開始了,主席臺下鶯歌燕舞,又是酒水又是肉排。沒過一會兒,科威特突然抱住肚子:“哎喲喲,我這肚子,牧之你等一會,我趕緊去上個大號。”說完,便跑進了后場。
顧老覺得莫名其妙,默默看著眼前這一群人,在他眼里下面的人不過是群魔亂舞,野人飲血。
會場外正在開車的知澤忽然感到不對勁:“子墨先前不是在會場嗎,幾十公里得好幾分鐘才到軍營吧。不對,有詐!”想到這,知澤立馬調轉車頭往晚宴趕。
鏡頭來到科威特,轉眼間便已經跑到主控室,主控室里早已經被疏散,只留一個南宮的士兵。科威特趕緊拿起先前準備好的攝像機,校準了半天,突然相機鏡頭蓋片掉了,科威特趕緊去撿。再起身的時候,忽然發現知澤急匆匆地沖進會場。
來不及猶豫,科威特端起相機直接瞄準,按下了快門,一顆子彈穿破主控室玻璃,擊中了顧老的左肩,“怎么回事?”科威特看了一眼相機,來不及調試,又重新瞄準起來,結果,顧老不見了。放下相機一看,知澤已經扶著顧老離開了會場。
眼下晚宴已經開始騷亂,科威特只好作罷。往旁邊一看,一個士兵呆呆地看著科威特。
“來,你過來,幫我拿一下。”科威特招呼士兵拿著自己的攝像機。士兵剛端起攝像機,科威特直接一槍將其擊斃。
“刺客已被擊斃,危險解除。刺客已被擊斃,危險解除。”廣播通報著。
沒過一會兒,晚宴照常舉行,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......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