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奮斗,我的苦難,在‘他們’眼里,不過是笑料。”
......
陶柒來到了洛湫的營里,這里距離湖面有十里遠。劉炎看著陶柒好端端地走了進來,一臉疑惑。
“別疑惑了,我弟兄,現在發達了,在夜闌。”洛湫說道,“認識一下,這位叫陶柒。”
劉炎點了點頭:“周柯我綁回來了,還有一個意外收獲。”
“意外收獲?”
劉炎走到洛湫身旁,“還有一個叫煙辰的,你認不認識?”
“煙辰?哈哈哈,那小子被你們綁了,我就說沒見回來呢。”陶柒不禁笑道,“聽說他是知澤從湫水請來的,前些日子打了幾場勝仗。”
洛湫看了看劉炎,劉炎一愣:“任務要求的輜重我也帶回來了。”見洛湫搖搖頭,“噢噢噢。想起來了,得讓他們兩方談談!”
“談談,談什么?”陶柒一臉疑惑。
洛湫拍了拍陶柒:“這一刻,千萬條人命都在你們手里了,好好談談吧。”說完,洛湫便以避嫌為理由,退到了營里的一個木屏后。
劉炎命人抬來了幾把椅子,一張桌子,同時,王涵也將煙辰和周柯帶了上來,松了綁。
五人入了座,夜闌和南宮兩方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么,干坐了一會兒,周柯開口了:“怎么,談判沒有茶水,你們長安不是挺有錢嘛,還是說——是夜闌搞得鬼。”
“嘿,你血口噴人啊你,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!”陶柒可聽不得這話。
一旁的劉炎也已經牙癢癢,心里想著:“這哪來的太子爺,被綁了還要人伺候。”
王涵見場面一下子焦灼起來,趕緊端來了茶水。
“嗯——不錯,談什么啊?”周柯悠閑的端起茶水。
“啊,就是......能不能不要再打了。”王涵剛要往下說,就被周柯打斷了。
“打,怎么不打,冰河自古以來就是我南宮的地界。”周柯一臉得意。
“什么你的地界!學過詩詞沒有,‘夜闌臥聽風吹雨,鐵馬冰河入夢來。’你腦子里漿糊啊!”陶柒暴起,又被一旁的煙辰攔下。
“各位,各位,聽我說。”王涵一臉無奈,好不容易才安耐下眾人,“你們想想啊,現在我們共同的敵人可是坦丁啊,這個時候,其他大州都在想怎么打坦丁,你們兩大州卻在這里內訌。”
“攘外必先安內懂不懂。”周柯反駁道。
還沒等周柯往下說,劉炎一大巴掌掄了上去:“什么話!喪權辱國的話你也說得出來!”
周柯被一巴掌打的一愣一愣的:“什么國,現在是洲體。”
劉炎又是一巴掌:“還嘴硬,懂歷史不?幾千萬人的命在你們手里,你像一個太子爺一樣不當回事,奶奶的。”
陶柒也愣住了,趕忙攔住了劉炎:“咱們既然來談判,好好說,好好說。”
五人整理了一下儀表,重新回到座上。
“不打也行,冰河必須劃給南宮。”周柯又說道。
陶柒也忍不了了,一把掐住周柯的脖子,舉了起來:“我是不是給你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