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連忙拱手拒絕,歉意道:“我還有有急事,下次吧,下次一定!”
“什么事,這么急?”公孫玨詢問道。
秦牧解釋道:“有個村子出了事,人命關天!”
公孫玨聞言,覺得也不好阻攔秦牧,便道:“既如此,我與你同去,幫你處理好事情,你我再論道一番!”
秦牧嘴角扯了扯,“不好勞煩道友。”
公孫玨擺了擺手,毫不在意道:“我本無事之人,走吧,我們要去哪里?”
公孫玨這副模樣,看起來比秦牧都還要急切幾分。
秦牧一陣無言,知曉這人是粘上他了,想趕是趕不走的。
沒有辦法,秦牧只好在前面帶路。
公孫玨走在一旁,好奇道:“道友很年輕啊,,不知修行了多久?”
秦牧想了想,當年他魂穿到一個小孩身上,那時候大秦神司都沒有成立,他就被挑中去到一個地方,跟著一群人修行。
這一晃就是八年,八年時間經歷的種種事情,比他上輩子活了二十多載還要復雜。
“八年。”秦牧頓了頓,又道,“我是大秦神司的司衛。”
秦牧沒有隱瞞來歷,公孫玨若是非要跟著他,遲早會知曉他的這重身份。
公孫玨聞言,目光一頓,隨即笑道:“原來道友是神司里的人,難怪道友如此不凡……”
過去大秦神司也曾邀請公孫玨加入,但公孫玨拒絕了。
對于大秦成立的神司和神庭,公孫玨談不上喜歡,也談不上討厭。
他一心求道,對于這類事情并不關心。
對于公孫玨的夸贊,秦牧只是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公孫玨邊走邊道:“我在山中悟道多日,突然想到一個問題……”
“不,你其實沒有問題。”秦牧連忙開口道。
他可不想和公孫玨討論什么問題,白白消耗精力。
“嗯?什么意思?”公孫玨不解道。
秦牧笑了笑,故作高深道: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問題本身就是答案?”
“咦?問題本身就是答案?”公孫玨重復了一遍。
他感覺自己似乎悟到了什么,又似乎什么都沒有領悟,不禁陷入了沉思。
秦牧見狀,心中長出一口氣。
諸子百家,名家,公孫家……如果這公孫玨真是走的名家路子。
和這種人論道,怕不是得論個十天十夜都沒有完。
說不得還會弄得自己道心破碎。
畢竟論嘴皮子,名家子弟,可是出了名的嘴強王者。
兩人一路疾走,翻過幾座山之后,一片山谷出現在眼前。
山谷寬闊平曠,有不少種著莊稼的良田,依稀可見一些勞作的山民。
在谷中的一處,有灰色的霧氣蒙蒙,有房屋若隱若現。
分明是大晴天,僅是那村落房屋所在的位置有霧氣不散,顯得有些奇怪。
公孫玨還在那里思考人生,突然發現秦牧一動不動,也停下來,循著秦牧的目光望去。
“這山村有古怪……”
公孫玨只是看了一眼,就覺得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