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酥不滿的哼哼唧唧,卻是逃不脫秦牧的魔爪,只能在那里享受秦牧的按摩。
“是出什么事了?”旁邊的青荷開口問道。
她出去幾天,一回來就看到秦牧請神降臨,聲勢浩大,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。
“嗯?”秦牧歪了歪頭,“也沒出什么事,就是多個神,大家睡得安穩一些。”
青荷淡淡道:“這樣嗎?我還以為你是要請神對付遙山神女,鬧出那么大的動靜。”
青荷是為數不多,知曉秦牧和遙山神女沒什么關系的。
剛才趕回縣城,她還以為秦牧和神女打起來了呢。
“呃,不至于……”秦牧汗顏,他又不是腦子抽風,會想著使用武力鎮壓遙山神女。
連青玄子那樣的大人物,都對神女客客氣氣。
他也只是仗著自己年輕又臉皮厚,在作死的邊緣不斷試探神女,但也不敢做得太出格。
“秦牧,你和遙山神女的事情,本神不會摻合。”
雷神厲的聲音,悠悠傳到兩人的耳朵里。
秦牧嘴角扯了扯,“我說雷神,你這樣偷聽人談話不太好吧?”
“是你們說話太大聲,離這么近,本神想不聽見都不行,何況你們在議論本神,本神自有感應。”雷神厲不緊不慢道。
得……秦牧沒有太在意,已經習以為常。
當年在神司的時候,大人物遍地走,一言一行都被人看在眼里,秦牧早就習慣了。
秦牧突然想到了什么,拿出一個玉瓶,放出一縷氣息。
“雷神,你看看,這是張縣令中咒術之后,體內殘留的一絲氣息,你能看出什么來么。”秦牧開口詢問。
只見那一縷氣息眨眼消失不見。
過了一會兒,雷神厲道:“數百年會施展這類咒術的人不在少數,不過如今……也就那些信奉邪物為神的蠻夷,才會此術。”
秦牧聞言,神色微動,難不成是遙山縣那位蠻族邪神動的手?
不過對方隱于偏僻的深山,離縣城又遠。
他都沒有找上門去,對方卻是先派人過來示威?
當然,也不排除背后另有他人。
“邪神啊……”秦牧喃喃道。
邪神其實可以算野神的一種,不受天地和官方的冊封,卻會受到一些妖怪或凡人的祭拜,轉而為神。
由于邪神行事過于邪惡,手段比尋常的野神還野,才將之分出來另行稱呼。
幾年前,秦牧就跟隨一些同僚去過北方蠻族之地,見識過一位可以操控蝗災的邪神。
那位邪神的本體就是蟲子,因為北方一些蠻族部落對災難的恐懼,反倒將蟲災的罪魁禍首奉為神明祭拜,這一祭拜就是數百年。
要不是大秦神司的出手,估摸著那些蠻人還會一直祭祀邪神。
而且那邪神死后,一些蠻人還不領情,覺得如此弒神會觸怒上天,帶來災禍。讓秦牧都深感無語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