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能被奉命帶著王族避難,還讓王族恭敬對待的人,豈能是普通人?
秦牧不禁好奇道:“荊山君也是王族中人?”
荊山君聞言笑了笑,“某不過一山神爾。”
他在說謊!秦牧心中微動,臉色卻是沒有變化,笑著道:“這樣啊……說來,你們越國滅國之后……”
秦牧不緊不慢,將這百多年內發生的一些事情講述出來。
荊山君和姒渝聽得入神,內心受到不小的觸動。
聽完秦牧的講述,荊山君忍不住感嘆道:“想不到最后是秦國得了天下……”
秦牧悠悠一笑,“而今天下承平,我想你們越王一脈現世,陛下也不會怎么在意……你們要是愿意,可為我大秦子民,以后在鹿縣或者遙山縣定居,或者換更好的地方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這找到越王后裔,怎么說也是功勞一件,秦牧自然想要拉攏。
再者,這遇都遇到了,秦牧也不可能放任有這么一批人住在他的地界,還不受管束。
中年人沉默片刻,開口道:“你又如何能夠保證?”
按照秦牧剛才的說法,作為一位神司衛,秦牧有著不小的權力,甚至連舊神都可斬。
但中年人覺得他們越國王族一脈份量更高,秦牧的話,不能讓他信任。
秦牧聞言,微笑道:“秦某雖官小勢微,但說話還是有那么一點點份量,畢竟陛下吃過我的糕點都說好,青丘玄心前輩送我神獸精血,道家莊子傳我道術,遙山神女和我談笑風生……嘛,你們的事情,我想我不能完全保證,但還是能夠說上話的。”
你這叫官小勢微?姒渝不禁看向秦牧,面露一絲異色。
就連荊山君看著秦牧的目光,都起了一些變化。
秦牧又道:“秦某也不是信口開河的人,她可以為我作證。”
秦牧一指旁邊的酥酥。
酥酥埋頭吃著糕點,聞言點著小腦袋,很是配合,卻是秦牧說了什么都不知道。
秦牧想了想,又把還熱乎的圣旨掏了出來。
雖然沒有激發圣旨,但荊山君和姒渝都感受圣旨上蘊含的那股煌煌帝王氣。
荊山君眼中泛起精光,看清楚圣旨上的字跡,確實是嘉獎秦牧的一道圣旨。
圣旨給兩人過目之后,秦牧又緩緩收了起來。
秦牧又不緊不慢道:“說句不好聽的,臥榻之側,豈容他人鼾睡,你們就住在鹿縣下面,我管理的地盤里,你們的存在,本司衛必須得管,所以,你們好好思考一下,做個選擇吧。”
說罷,秦牧又看向旁邊的酥酥,叮囑道:“少吃點,說不定等會兒還要打架,吃多了不消化,影響發揮。”
“啊?”酥酥抬頭,小腦袋晃動看向幾人,一臉不解,還有些沒明白是什么狀況。
這喝著茶,吃著糕點,怎么就要掀桌子干架了?是她漏聽了什么嗎?好吧,她壓根一句話都沒有聽。
然后,酥酥將目光定格在那頭白鹿,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。
酥酥小聲道:“那等會兒我去對付那頭白鹿。”
荊山君、姒渝、白鹿: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