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楣身經百戰,酒量很是不錯。
但此時她那美麗的臉頰也微微泛紅,帶著些許醉意。
然而,黃芷恩卻像個無底洞的酒徒,竟然毫無醉態。
葉凡看黃芷恩這樣子,會心一笑,心想以后他總算是有酒搭子了。
“小凡,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。”
葉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終于開口說道。
葉凡安靜地坐著,做好了當一個忠實聽眾的準備。
黃芷恩也心領神會,她靜靜地坐在那里,凝視著葉楣手上那精美的美甲,看得出神。
“你和生子雖非親生兄弟,但自幼一起長大,你們的感情如同親兄弟一般。”
“生子以后,就拜托你照顧了。”
葉楣強顏歡笑,然而伴隨著笑容,她的眼中竟泛起了淚花。
“楣姐,你這是怎么了?”
葉凡試探性地問道,他覺得葉楣的話像是在托孤。
雖然他看到葉楣頭上籠罩著一大團霉運,但也不至于讓葉楣直接托孤。
“楣姐,把事情告訴我,我來幫你想辦法。”
葉凡緊緊握住葉楣的手,連忙安慰道。
他深知此刻葉楣需要一個堅實的依靠,而他就是葉楣的依靠。
“姐姐沒臉說,姐姐做的事實在是難以啟齒,齷齪至極。”
葉楣說著竟然痛哭起來。
葉凡揮揮手,讓一旁的服務員退出了包間。
“楣姐,這里沒有外人,芷恩也是自己人。”
葉凡在黃芷恩的腿上輕輕掐了一下說道。
“對啊,姐,你就說吧,我什么場面沒見過。”
黃芷恩實言相告,她在世間已存活了數百年,早已看透了人世的種種丑態。
“姐姐表面上是一名平凡的公關,然而背地里卻進行著見不得光的齷齪勾當。”
“姐姐啥事都做過,陪客人吃飯,陪客人喝酒,甚至陪客人上床……”
葉楣欲言又止,顯然很多事情,她實在難以說出口。
“姐,賺錢不丟人。”
“咱以后不做就是了,以后找個老實人嫁了,好好過日子。”
拉良家婦女下水,勸風塵女子從良,這兩件事通常是男人最愛做的事。
但葉凡初來乍到,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規勸葉楣。
“晚了,一切都太晚了,回不去了。”
“姐姐已經臟了。”
“如今姐姐遇到了一個巨大的麻煩,所以生子以后就拜托你照顧了。”
葉楣不愿提及自己遇到的麻煩,生子和葉凡是她最親近的人。
她就是死,也不想讓這兩人卷入這場風波。
“姐,你說,我認識幾個朋友也許能幫上忙呢?”
“你看這家酒店的江月,你們集團老板的千金溫雅,那可都是我的吻頸之交。”
葉凡說得沒錯,他和江月確實是吻頸之交。
和溫雅雖然感情還沒到那種程度,但那也只是時間問題。
“什么,你認識溫總的女兒?”
聽到葉凡認識溫雅,葉楣在震驚之余,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亮光。
“沒錯,所以你盡管說,在我這里沒有解決不了的大事。”
葉凡拍著胸脯說道。
“你知道黃翠翠的故事嗎?”
葉楣終于平復好心情,緩緩講述了起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