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旭陽顧不得吃飯便離家去忙活這事,白素秋是個瘋子,不僅自家婆娘忌憚,他同樣很忌憚。
姜妍緊張捏著衣角,喃喃自語“應該能成功吧”
她從來不想對付誰,可白素秋太癲狂了,自己何曾對不起這人,偏偏她就是不肯放過她。
“放心,一次不成就多來兩次,白素秋的小辮子很好抓,就只看你想不想抓。”
姜萌拿出燒雞遞過去“分你一半”
“啊,哪來的呀”
“朋友送的,一人嘗點。”
姜妍還想問清楚些,可惜姜萌并不給她這個機會,推著人直往廚房里去。
等燒雞分好了,看著妹妹離去的背影,姜妍終究還是忍不住出聲“萌萌,真要有合適的對象,先別急著更進一步,讓你姐夫幫忙打聽清楚再說。”
“放心,我壓根不想結婚,更何況是18歲的年紀。”
姜萌覺得自己還是個花骨朵,就該挨在爹媽身邊當好小女兒,結啥婚,那是20歲以后的事情了。
回到家,燒雞逞上,姜二田來了勁“我閨女搞這么好的菜,那不得喝一杯。”
于素心瞪他一眼,倒也不阻止,就是碎碎念“那酒喝多了有什么好又貴又傷身體,偏你就好這口。”
“難得喝一回嘛,你就別念叨了。”
姜爸給兒子使個眼色,姜誠秒懂,一溜煙跑父母房間去取酒,巧得很他也饞這口。
父子倆的小動作看的三個女人好笑不已,每天為口酒斗智斗勇,敢情所有的聰明都用到這上頭來了。
姜萌如常吃飯睡覺,等隔壁屋一有動靜,她倏然坐起身,掀被下床,遠遠跟在朱翔身后。
她不敢太過靠近破道觀,生怕驚擾到哪一方的埋伏人員,遂停在路口位置,爬上那株鋪天蓋地的長青松。
朱翔心不甘情不愿摸到破道觀,手電筒不經意掃到神龕,斷頭的泥菩薩嚇的他抱頭大嚎。
“你喊什么”
又一束手電光照進來,伴隨女人沙沙地腳步聲,來到朱翔身邊。
“說你廢物就是廢物,沒用的東西,自身難保的泥菩薩你也犯得著害怕。”
“白同志,我忍你很久了,請你說話客氣點,我又不是你養的狗,還得承受你非打即罵,我們是合作關系,地位是平等的。”
白素秋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就砸他腦袋上,立時,一線血珠往外飆。
“你算什么東西連當我狗的資格都沒有,還敢指責我我叫你做什么你最好乖乖聽話,不然殺了你。”
朱翔摸到一手血,感受著越來越暈的腦袋,他驚恐瞪大瞳孔“血我流血了”
“閉嘴,吵死了,你是想把大家都引過來”
白素秋不耐煩呵斥道。
朱翔承繼了袁大個一半血統,本就是個膽大妄為的人,他惡從膽邊生,抓緊手電筒死命敲擊白素秋。
“賤人,你竟然敢打我,我媽我奶奶都沒有打過我,你敢動我,手既然不想要,那就砍了吧。”
朱翔要耍狠,兩個白素秋也不可能打得過他,更遑論后者似乎被家暴出應激反應來了,一挨揍就抱頭蹲地上哀嚎。
“別打我,我再也不敢了,我聽話,以后你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朱翔心中一動,色心不改,將稀爛的手電筒丟地上,抬手掐上女人的臉頰,指尖細膩的觸感令他著迷,克制不住想要得到更多。
咸豬手越來越放肆,漸漸往下游移,來到胸口脹鼓鼓的地方,朱翔色欲熏心,正打算撲倒女人,迎面又是一板磚敲上腦門。
“去死,你個小癟三,廢物,垃圾,丑到慘絕人寰也敢肖想你姑奶奶我,像你這種人還不如早死早投胎,爭取下輩子出生時臉別先著地。”
朱翔被罵其他的都能忍受,唯獨被罵丑,就好似打開一個機關,分分鐘化身狼人。
他傾盡全力反抗,雙手死命扼制住白素秋的脖子。
“賤人,賤人,都是賤人,我就知道女人沒一個好東西。”
朱翔面目猙獰,兩條胳膊上青筋暴起,身下的女人臉漲得通紅,氣息越來越薄弱,眼看就要一命歸西。
“不準動,都給我把手舉起來背到腦后。”
十來束光齊刷刷照過去,刺激的朱翔猛然閉眼,手里的力氣也卸了勁。
白素秋大口大口呼吸著,眼角一串清淚劃下,她,再一次活了下來。
電光靠近,激昂的聲音響起。
“都給我抓起來,恬不知恥的,竟然亂搞男女關系。”
一群人待看清楚地上躺著的是誰后,囂張的喊聲戛然而止。
白素秋見過他們,革委會的狗腿子們,她一下子抖了起來。
“快,趕緊把這人抓起來治罪,他想掐死我。”
來人里也有機靈的,登時換了個說法“快把這個殺人犯抓起來”
“等等,革委會的兄弟們,我們是城南區派出所的,你們來的晚不清楚,我們接到舉報信老早就在此地蹲點,這兩人的確是搞破鞋,只是后邊談不攏造成了殺人未遂。”
衛所長聽著兄弟們半真半假的扣帽子,心里別提多得意。
對對對,就這么說,一定得把姓白的女人拉下馬,孫副主任親家這個位置也輪到他來坐一坐了。請牢記收藏,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