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言好語哄媳婦:“這事真怪不著君堯,他沒招沒惹的,如霜那丫頭給他玩這么一出,要不是看在兩家交情的份上,你兒子今兒就不是一個電話的事了。”
彭明麗焉能不知,就是知道這才覺得心煩啊。
“好了,明麗啊,這事你和許家說說,慣孩子也該有個度,莫非他們家如霜比我們家君堯金貴些?”
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將君堯的地址給出去,明知道這個閨女過去準沒好事,但還是給了,這是吃準君家不會和他們家為難?!
老太太護犢子的很,真要耍起橫來,她才懶得管你什么交情不交情。
君定山見不得老婆子護崽,他君家人就該成為展翅高飛的老鷹,自去經歷這社會的風吹雨打。
“什么金貴不金貴,別瞎說話,這事君堯心里有譜,你們別胡亂插手,按照他的意思來就好。”
“我們還能不知道,就你這個老頭子多事,矯枉過正,那是生怕孫子占你一點好處。”
“我們年輕那會兒占誰好處了,還不都是自己拼出來的,我跟你說孩子就不能慣,一慣準壞菜。”
“是,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,那我們那會是想靠沒得靠,和現在能一樣嗎?
我們現在大好的條件,適當給予兒孫一點幫助,那是不是兩全其美呢?”
君定山搖頭:“老婆子啊,你又說錯了,我們倆立在這里就是最大的幫助。
倘若這樣都扶不起來,那就注定是團稀泥,硬扶也沒用。”
年底,各部門都很忙,姜萌也不例外,忙的連軸轉,先前說好的去部隊探望,暫時變成一句空話。
為此,君堯特地寫信過來譴責姜萌,講她說話不算話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年底也忙,還來譴責我,打量我離得遠沒辦法控訴你是不是。”
姜萌屈指彈彈信紙,小聲嘀咕著重新疊好塞回信封,再存放到挎包里。
等晚上回家,統一收進餅干盒子里。
她忙里偷閑,趴桌上給君堯回信,寫她最近的辛苦和想躺平的決心。
還問他:“年關將近,不清楚你這個年有什么打算,若是有空,姜師傅和于師傅誠摯邀請你來家里和我們一起過年。”
正奮筆疾書間,李欣懶洋洋打了個哈欠,半闔著眼皮“砰”一下磕桌上。
“嘶,痛痛痛”
呵,桌子都被震動了,能不痛?反正姜萌聽著都替她痛。
錢佳怡輕笑著打趣她:“欸,你這顆腦袋夠硬啊,小心給桌子砸個洞,叫你賠錢哈。”
李欣沒好氣拿眼白回去:“就你話多。”
錢佳怡咧嘴笑,也不生氣,家有賢夫,心里那點不平和怨氣早被撫平,現在又是一只快樂的小狗。
“說真的,你這段時間干嘛去了,那眼皮上掛著的黑眼圈都有這么厚了。”
她先是點點自己的下眼皮,然后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夸張的距離。
李欣撫摸著腦門上的腫包,她一碰就疼的厲害,聞言,沒精打采地說:“我們家來了個小祖宗,那身體奇差無比,天氣冷,三天兩頭病倒。
原本都是我媽在照顧,只不過這兩天她也累倒了,我爸和二哥又忙,可不就得我頂上。”
姜萌一聽,心里有數了,估計是林洛辰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