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男子就感覺四處穴道從微微發癢變得麻癢難耐,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同時在咬嚙一般。
“啊喲!”
男子的臉龐一陣紅,一陣白,不停地發出一聲聲痛苦難耐的呻吟。
只見他的雙手胡亂地在身上抓著,很快就撕裂衣衫,抓向一道道血痕,鮮血迸流,不住地叫道:“癢死我了……癢死了……”
沒過多久,男子就如同被無數螻蟻爬滿身體的蛆蟲一般,滿地打滾,叫聲凄厲無比。
很快男子就再也沒有先前的自信姿態,渾身布滿血痕,形如鬼魅,嘶喚如同野獸,令人駭然變色。
“癢死了……求求你饒過我吧……好癢……”
男子再也不嘴硬了,強忍著麻癢之感爬了起來,抱住楚嵐的腿苦苦求饒道。
楚嵐眼神淡漠地盯著滿臉鮮血的男子,冷冷說道:“說,是誰指使你來殺我的?”
男子這次沒有再猶豫,立即就說道:“是鐘家大少花錢找到我的老大,讓我來廢掉你……”
鐘家大少?
鐘君臨?
楚嵐聽到幕后指使者后,神色頓時變得冰冷。
其實他隱約也猜到了幕后黑手可能是鐘君臨,只是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向自己動手了。
楚嵐冷哼一聲,伸手就揪住男子的衣領,提著他走到了江邊。
“你要干什么?!”
男子看到下面翻騰不止的江水,臉色頓時大變,竟然忘記身上的麻癢驚呼道:“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說了,你還要干什么?!”
楚嵐饒有深意地看著男子說道:“你不是要我幫我止癢嗎?”
說著楚嵐隨手一拋,就將男子丟入奔騰不息的江水里。
萬蟻附骨針其實并不難解,只要讓他在冰冷的江水里泡半個小時就好了。
至于他能不能活下來,就要看他會不會游泳了。
楚嵐站在江畔看著男子消失在黑色的江水里,神色異常的冰冷,說道:“鐘君臨是吧,既然你要跟我開戰,那我就干脆把你鐘家從江州抹掉吧。”
江州某家高檔私人會所。
鐘君臨正坐在一家豪華包廂里,滿臉紅光地喝著香檳酒,左右兩邊各坐著一個穿著清涼的陪酒女郎。
此外,包廂里還坐著一個黑臉中年男子,渾身散發著殺氣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兒。
鐘君臨抬頭看了看包廂里的鐘表,雙手摟著陪酒女郎,滿臉期待地問道:“杜老大,都這么久了,怎么還沒有消息?”
叫杜老大的黑臉男子露出信心滿滿的表情,說道:“鐘少,不要著急,我手下的兄弟辦事萬無一失,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話音剛落,就見一個手下神色匆匆地跑進包廂,說道:“不好了老大,灰狼他失手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杜老大原本自信的臉龐瞬間陰沉下來,有些不相信地說道:“灰狼身手不錯,怎么可能會失手?!”
那手下連忙說道:“灰狼被那人教訓了一頓,又被扔進江里,他還說,那小子不是一般人。”
得知杜老大的手下辦事失利后,鐘君臨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,冷冷說道:“杜老大,這就是你剛才說的萬無一失嗎?”
杜老大站起身來,眼神冰冷地看著鐘君臨,冷聲說道:“鐘少請放心,我既然收了你的錢就一定會替你把事情辦妥,你就等我的消息吧!”
說著杜老大就頭也不回地帶著手下走出包廂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