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孽障。”她父親上官錦程氣得渾身打顫,一個箭步沖上去,掄手就要給上官婉清一個耳光。
時日匆匆。
無論是赤虬小子還是廣陵小子,雖然修為依舊比陳寧泰略高一籌,卻也很難打的過陳寧泰了。
“金元真意!”
態度不亢不卑,禮數周全。
陳玄墨嫌棄的離開,又去忙活起其他布局起來。
一時間,小院內莫名安靜下來,氣氛有些凝滯。
他忍不住又暗罵了幾句逆子,嫌棄他為何不像自己一樣,在筑基期自己領悟真意?
上官云臺倒退了兩步,只覺體內氣血翻滾,竟是吃了點小虧。
上官云臺抬頭,瞅見【棲凰院】三個字,眼神中露出一絲鄙夷,心下冷哼。
“轟!”
“唰!”
至于上一次,無恨山來的那個什么內門執事,叫方什么來著?
哼,真是虎父生了個犬子。
而身穿錦袍的陳寧泰,也是親自出門,朝天空朗笑拱手道:“歡迎上官道兄蒞臨青玉崖,遠來是客,還請入宅一敘,喝口茶水歇歇腳。”
棲凰院門口,陳寧泰抬手,請三人先行。
上官婉清屈膝跪下,彎腰叩首,淚如雨下:“不孝女婉清,愧對爹娘,愧對老祖爺爺,愧對家族!”
“不過,既然對方擺出了迎貴客禮數,咱也不能失了家族的面子。進去看看情況,無論他們如何接待,咱們態度冷淡疏遠些便是,接了婉清就走,絕不逗留。”
這天。
憑他們這種小小的鄉下筑基家族,難道還真敢硬攔硬扣金丹上族不成?
另外兩位則是一對外表看著“三十幾歲”的夫婦,男子長相俊朗,女子鐘秀靈毓頗為好看。
隨著他一聲令下。
上官云臺老臉頓時一寒,厲聲喝道:“陳寧泰,你好膽!竟敢硬扣我上官氏族人!”
一位是個模樣清癯,頗有些仙風道骨氣質的老者。
當然,一些三靈根的天之驕子不在此行列。他們中的絕大部分在修行到筑基后期靈臺境時,都能領悟真意雛形,而這,也是晉升金丹期的必要門檻之一。
上官錦程猝不及防,一頭撞在了渾厚的金元之力上,竟被震得“噔噔噔”倒退幾步,險些站不穩腳。
“哎喲~上官老弟,咱有話好好說,凡事好商量。”
但很快,這聲音冷哼道:“老夫清河上官氏,上官云臺。聽說我玄孫女上官婉清,正在貴府作客。”
清河上官氏家大業大,也是極為注重臉面的,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,自不可能說什么把我們家被拐誘私奔的女兒交出來之類。
青玉崖上,白云皚皚。
其實,上官云臺也看出來了,這陳氏家主實力已經達到了筑基期“守一境”,雖比他差了一籌,可若真動起手來,怕是一時半會也拿不下他。
上官云臺一眾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,見這是一個純女眷住的院子,沒有任何男子居住的跡象,三人臉色均是略緩和了些。
“這怎么可能?!!”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