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一次,陳玄墨沒有再用七星絞殺,生怕力量一次用盡后,血二十三還有其他手段應對,一不留神讓他成功逃走。
刀身上頓時響起了刺耳的金屬摩擦聲。血煞魔刃好似承受不住般劇烈顫動起來,血色靈光噴涌而出,竟驅散了些許周圍濃霧!
金蛇剪最擅長鉸殺靈器。
思忖間,紫氣已經匯聚完畢。
這柄血煞魔刃他用血祭滋養了大幾十載了,可是他一手養成的魔道靈器,還指望它有朝一日晉升上品血煞魔刃,誕生器靈呢!
現在,卻被那破剪子剪的受損如此嚴重,得多少次血祭才能補的回來?!
族人們也需要經歷一些風雨,好生磨礪起來,家族才能變得愈發強大。
上一次沉睡前,紫氣已經歸零,讓他滋生出了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。
豈料。
趁此機會,陳氏家主陳寧泰率先沖出家族護山大陣,暗金靈劍朝其中一名血衛打去,又用身法圈住了另外一位試圖逃跑的血衛,以一敵二,威風凜凜。
“是伱逼我的,一切都是你逼我的!”
但這柄金蛇剪卻不同,其中的金蛇殘魂讓它有了靈性,指揮起來自然輕松自若。
而他之所以接受投降,也是想套取情報,弄清楚血魂教的一些情況,以及為何會進攻陳氏等等問題。
陳玄墨第一次用劍陣壓人,壓的還是一位筑基后期靈臺境的邪修強者,頓時感覺渾身舒爽。
要不是他有先見之明,提前讓家族兌換了七星劍陣,要不是這些年家族實力強了許多,又有強化版小雷火彈和玉奴輔助,族人也夠警覺,提前發現了血魂教的來襲……
在劍陣的壓制下。
而一旦輸了,就是被血祭滅族的下場。
便是連負責穿云床弩的陳景龍、陳景昊這兩個二十幾歲的年輕族人,見戰場上兩邊人員交錯混雜,怕誤傷族人,也是放棄床弩加入到了絞殺隊伍中,爭取多搶一些家族貢獻。
卻不曾想,這陳氏竟然還藏著劍陣。
劍網籠罩而下,毫不留情地攻擊在了七面血煞陣旗上。
陳寧泰、陳寧卓兩兄弟齊聚,開始了下一階段內容。
“特么的!真是個瘋子!就不能讓老子省點紫氣?”
至于那七面血煞陣旗,縱使心疼萬分,此刻也只能舍棄。
最重要的是,劍陣不同于輔助類陣法,對操控者的神識要求極高,往往需要筑基期修士操控。
陳玄墨也十分惋惜。
玄墨靈劍最后趕至,劍身滴溜溜一轉,直接割掉了血二十三的腦袋。
剩余兩名血衛和一眾血卒見狀士氣大跌,已無心戀戰,開始爭先恐后逃跑。
“砰砰砰!”
心念電閃間,血二十三已然飛遁出去十余丈遠。
“父親,主要是那【血煞魔功】,宗門已經有了。”陳寧泰神色略顯惋惜,“因此,宗門只給了1500點貢獻值回收了那部魔功,并提醒咱們家族不準修煉血煞魔功。繳獲物中的收獲大頭,反而是那只血煞葫蘆,其中蘊含大量的血煞之力,折算了不少貢獻。”
鮮血噴灑,直接濺了另一個血衛滿頭滿臉。
女子裙裾飛揚,英姿颯爽,眉宇間盡是飛揚神采:“夫君,這是立功大好時機,多給飏兒攢點家族貢獻值。”
呼!
總算少少有點安全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