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走后,赤虬老祖才大松一口氣,終于敢開口說話了。
他差點忘記了,趙安軒這小子是陳寧泰的女婿。而嶺北鄭氏和陳氏的聯姻,多半都是在嫡次脈中……
這中年修士,便是南岳趙氏的當代家主——【趙安軒】,陳玄墨嫡長孫女陳瑤玉的夫君。
他腦海中只閃過一個念頭。特么的,這幫家伙不講武德!
這個念頭才剛生起,各種攻擊又是接踵而至,打得他渾身筋骨寸斷,幾乎暈厥。
時機卡得如此恰到好處,自然是陳玄墨精心計算過的。
他們之所以來的這么快。
而陳寧泰更是催動【暗金靈劍】來回游動,唰唰唰幾下,斬斷了血二十一的四肢,將他活生生削成了根人棍。
不多片刻。
而同時。
陳玄墨以英靈狀態,早已經將這地宮探索得一清二楚,有多少個出口都已經標注在了作戰圖上,如此提前重重部署,豈容得出現漏網之魚?
兩個血執事編隊,一個血魂使的老巢?
時間又是過去了半天。
他忙不耐煩的擺擺手:“行了行了,折你1500貢獻點,這種魔功留在你們手中,老子還不放心呢。”
“那這個血執事俘虜,就按照五【功勛】,15000點貢獻值計算。”功德堂執事目光看向了陳寧卓,“陳執事這下沒意見了吧?”
用陳玄墨的話來說,就像是前世經濟好時,家里養了幾多臺泥頭車,可有源源不斷的收入來源。可經濟不行沒活時,那些泥頭車和司機就成了拖累!
順便說一句,陳玄墨的穿越和泥頭車無關。
此時此刻,他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。
雖說陳玄墨也理解,宗門高手如云,這種好任務屬于僧多粥少,陳寧卓這等修為實力在宗門根本排不上號,輪不到他也正常!
可惜,沒有如果。
金光上人笑瞇瞇的瞅了一眼陳寧卓道:“陳小子,你可有意見?”
而四子陳寧卓修煉也不慢,怕也就這一兩年內,就能突破至筑基第一境凝元境高段了。
同樣值得一提的就是楊雨靈的雷鰻了。
宗門給功勛,可不是完全按照戰斗力來劃分的。
陳寧卓又有意見道,“師兄,我們明明上繳了一部【血煞魔功】,為何沒在貢獻內有所體現?上次,還折算了1500貢獻呢。”
鄭氏這老鬼,看起來已經行將就木了,別拿了血煞魔功偷偷摸摸復刻一部,到時候再弄點事端出來。
而蘇元白則是飛撲而上,刺穿了他的琵琶骨,用赤鐵鎖鏈穿透琵琶骨,將其俘虜了起來。
他乃是當今社會罕見的肉身穿,也造成了他在這方世界上無父無母的“孤兒身世”。
呃……
我澧陽鐘氏,完了!
但無可否認,這赤蛟火毒珠頗為厲害,尤其是在修為達到筑基中期守一境中段,且修煉火行功法的赤虬老祖手中,更是毒焰滔滔,威勢無二,比當年借給陳氏用時強多了。
但作為一種純粹的水生妖獸,雷鰻的缺陷相當明顯,那就是只能在水中作戰。這一點,也是大多數純水生妖獸的通病,哪怕到了筑基期也沒改善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