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我就是要你違背宗門律令。”紫荊師姐哼了一聲,“你現在圖我身子,自然是什么山盟海誓的話都能說的出口。而我比你還大上好幾十歲,一旦時間久了,你的激情消褪。而我年齡漸漸大了,難保你不會對我厭棄如舊履。”
當年的陳玄墨曾經一度非常羨慕。
那位焚天峰的仁兄措不及防被拱了一下,望向陳寧卓的眼神登時變得凌厲無比,如刀如劍,刺得陳寧卓心頭發寒。
“紫荊師姐,你你你……”雷澤也是大驚失色,看看元鑫,再看看師姐,他所有質疑的話,在這一刻都化作了萬般心疼,“師姐,無論你有什么委屈和仇恨,我都不想你一個人背負。”
任何一個雷靈根弟子,都有三成機會問鼎金丹,即便修不成金丹,他們也至少都能修到筑基大后期,加上雷法本就以強橫霸道著稱,他們的戰斗力相當彪悍。
這紫荊師姐的確非同凡俗。
但是陳玄墨也不想這兩個“傻小子”徹底走向絕路,至少,不應該在這個紫荊妖女的蠱惑下,徹底無解。
陳玄墨眸光一凝,先前功德堂的情報消息泄露,陳玄墨便推斷是宗門出了奸細,結果金光老賊無能,反復排查許久竟然都揪不出奸細,這才令他不得不親至宗門處理此事。
那是金光洞的執事弟子,年歲也就比陳寧卓略小些,目前在功德堂中擔任副手。
面對師姐的主動引誘,那元鑫師弟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,隨后,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聲響起……
“不行!”紫荊師姐狠聲道,“他知道了咱們的秘密,咱們逃不遠的。只有殺了他,混淆一番宗門的視聽,咱們才能有機會跑掉!”
大家都是來做壞事……不,我是陪死去的老父親來懷念一下青春的,而你,煉器堂的不知名家伙,來此分明就是圖謀不軌。
忽得。
陳玄墨瞬間被驚呆了,英靈嘴巴也張的大大的。
旁邊有一股恐怖的氣勢驟然爆發。
“紫荊師姐,你要相信我!”元鑫師弟愈發焦急,忙不迭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份資料,“其實師姐的考驗,我已經完成了,我這就將把柄留給師姐。我保證,絕對不會辜負師姐對我的感情,若有違此誓,我元鑫遭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“紫荊師姐,我不會的,我對你……”元鑫師弟急切的想要解釋。
電光石火之間,她已然迅速鎮定下來,心中有了決斷。
因此,在云陽宗中,任意一個雷靈根弟子,其地位身份都是僅次于各峰各脈三靈根衣缽的存在。
說著,陳寧卓就禮貌的準備搬動青石,幫他重新堵上洞口。
如此一幕,便是陳玄墨都有些震驚。
“我靠!”
“李元鑫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。”紫荊師姐將衣服拉回肩頭,一副悲憤欲絕的模樣,“我不小心被你抓住了一點把柄,你就三番五次的來糾纏我,還以此要挾我,欲對我圖謀不軌!今日我假意約你來這私密之地,就是準備和你拼了!”
那紫荊師姐嬌嗔道:“元鑫師弟,你不會連這點點小小的考驗都做不到吧?你太讓我失望了。”
做賊心虛之下,他忙閃身擠進洞穴,并給予了里面那位焚天峰的仁兄一個歉意的眼神,又拱了拱身子,將他往側面再擠了擠。
他張了張嘴,似是想要說些什么,可胸骨被震碎,他連說話都說不出來,只能發出陣陣“呵呵咔咔”的怪異聲音。
見狀,李元鑫又是悲憤又是不甘,眼神中滿是絕望之色。
不遠處一條隱蔽的小徑中,驀地又掠出一道人影。
這誰又能想到,幕后黑手是個躲在暗處的百花谷執事,實際動手的卻是一個紫霄峰的雷靈根弟子,而且這雷澤恐怕身家清白,根本沒有和血魂教勾結的任何理由!
倒是他陳玄墨錯怪了金光老賊,誰能想到身份地位不凡,未來潛力無限的雷澤會出問題呢?
伴隨著聲音一起出現的,還有兩道隱隱綽綽的人影。
那女子的聲音忽得又響起:“等等。”
原來是你!
慘白著臉嘔出一大口鮮血,他瞪大了眼睛直直看向師姐,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。